“果蔬烧馍,晚上烧馍,烧烤烧好了么。”
“晚上烧烤,土豆烧烤,怎么跟你说嘞!”
“这是个快乐美丽的季节,是谁在为谁而幸福着。”
钟年一边拿着一大把肉串在炭火上烤着,一边哼起了淄博烧烤之歌。
“欢乐的火把,温暖的目光,照亮了故乡的山和水。
跳舞的月亮,多情的月亮~落在了山谷里的水井旁——”
“哎哎哎,小子,你乱哼什么呢,这是什么曲子,简直是不堪入耳!”
老郭头在一旁气急败坏的道。
钟年对此已经习惯了,愤青这个物种是这样的。
“人们在唱着,人们在跳着~如风的幸福已经来了吧!”
“公子,这是什么歌啊,好好听啊。”
丫丫有些好奇地凑了上来。
“小心点,别被烫到了。”
钟年一边温柔的提醒着,一边笑着解释道,“这个是我自创的烧烤歌,想学不,想学我教你。”
钟年在心里面对吉克曲布和沈金辉暗道一声抱歉。
“想!”
钟年就又从头开始唱了起来,当然,每次都是唱到这里,因为吧,原歌词下一句就是“淄博,淄博,淄博……”
老愤青忍不住道,“你不给百姓办事就琢磨这些东西?”
钟年淡淡道,“我还是那句话,老先生,朝廷就给90石的俸禄。
这所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我只做分内之事,有何不可呢?”
老郭头愣了愣,似乎对于钟年能够说出“食君之禄,忠君之事”
这种话感到十分的惊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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