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华送走刘善、杨伟后,就骑着摩托车轻车熟路直接到了桐漯河畔。
他凝眸望着桐漯河。
河面象一个娇羞的小姑娘,娴静漂亮,略带羞涩。
河水潺潺,微风吹过,泛起涟漪,象小姑娘浅浅的柔笑,让人遐想连篇。
河道上游的围堰已初成,两岸大树垂下的枝干和枝条已被剪除,繁密的杂草被清除干净,露出了蜿蜒曲折、高低不平的河岸,有的河段已坍塌。
河床中,一台碎石机正在“咣当咣当”
的粉碎河中的巨石,一台推土机在“突突”
欢叫着,推拢河道中的卵石。
二台装载机正在给几台运渣车装卵石,发出刺耳的倒石声。
刘真在河道下游看见曾华,一边小跑,一边大声喊道:“曾书记,曾书记!”
曾华扭头看见刘真,快步向他走去。
不一会儿,两人碰面了,两双大手紧紧地握在一起。
曾华仔细端详刘真,几日不见,刘真的脸瘦削了不少,面皮被凌厉的河风吹得象细微的蛛网,浓密的头发蓬松杂乱,胡须密密麻麻地钻了出来。
他心中霎时涌起一阵热潮,真情实感地说:“刘真,辛苦了!”
刘真憨憨微笑说:“曾书记,不辛苦,应该的。”
刘真把曾华带到河边简易的工棚里,从热水瓶里倒了一杯热水递给曾华:“曾书记,河边冷,喝杯热水暖暖身子。”
曾华接过瓷杯,环视四面通风漏气的工棚,真心实意说:“刘真,河边温度应该比岸上低6度以上,把工棚稍稍搞严实点。
一个月的工期看似不长,但日坚夜守,很难熬的。”
“找人接通电线,弄个电烤火炉来,冷了可以烤烤手,暖暖身了,千万不要受寒感冒。”
“你是我的先锋大将,无人可替代啊!”
刘真感到眼睛酸涩,感动地说:“谢谢曾书记,过会我就安排人整饬好工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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