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柄虔捂着脸上突突刺痛的伤口,眼神阴翳地打量着自己的这两个在一旁冷眼观战的儿子。
“是你们?你们故意的?!”
“父亲说什么儿子听不懂。”
向来尊重父亲的卢恪冷冷地道。
“小姨……”
卢晏紧紧地盯着小王氏的眼睛道:“我母亲究竟是怎么死的?”
“你这话何意?”
小王氏的眼神中有一瞬的慌乱,随即又仿若淬了毒般的死死瞪着卢晏:“我是你亲姨母,你母亲是我亲姐姐,我还能害她不成?”
啪的一声,一卷沾了血的纸卷扔到了小王氏面前,小王氏吓得尖叫一声往后退了几步。
“晏儿,你这是做什么?”
卢柄虔怒道。
“父亲和小姨不放打开看看,这是当年给母亲接生的稳婆写下的供词!
母亲当年生三弟时并非死于血崩,且母亲身体康健,并无沉疴,母亲实际上,是被小姨买通了稳婆故意制造出血崩之象而死!”
卢晏浑身颤抖,在说完这些话后早已经泪流满面。
虽然母亲去世时他只有五六岁,可是母亲在他印象中总是用温暖的手抚摸着他脑门说他是小淘气的温馨画面还是印在脑海中没有忘却。
“这些你是从何而来?”
卢柄虔并没有打开那卷口供,而是想到了一个重要的事情,他的四儿子刚刚被绑走,长子与次子就收到了当初他们母亲遇难的真相证据,这一切绝不是巧合!
小王氏一把抓起那卷口供大致扫了一遍,突然像癫狂似的哈哈大笑,一边笑一边把那卷沾了血的口供撕了个粉碎:“是我杀的又怎么样?你们不是有证据吗,着证据被我撕了,有本事你们再去弄一份来!”
面对小王氏凶狠的眼神,卢恪只是冷冷一笑:“小姨莫不是天真的以为,我会拿着这份口供去状告你吧?”
小王氏闻言一怔:“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只需要弄明白,这份口供所言真伪即可。”
卢恪淡淡地道:“父亲毕竟是江陵府主官,父亲的家务事如若要上告,不知该往哪个衙门投递,不妨就不走这个麻烦的流程了,能自己处理的,我们就私下解决了吧,父亲觉得如何?”
面对长子灼灼的目光,卢炳熬下意识的避开。
小王氏听懂了,卢恪和卢晏这两个小兔崽子是在他们老子的仕途名声在逼迫老东西悄悄的弄死自己给他们母亲一个交代。
“做梦!
你们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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