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且慢!”
卢恪站在院子里,面若冰霜地盯着站在书房门口的父亲道。
“有没有规矩!”
卢柄虔怒道:“刚才是谁踹的门?”
“是儿子踹的!
跟大哥没关!”
卢晏梗着脖子道。
这话初听着没毛病,他护着兄弟的确是出自真心实意,但后面那句“跟大哥没关”
听起来倒像是在故意把大哥卢恪给卖了个干干净净。
偏卢晏对自己的这两句傻话还丝毫不知。
卢柄虔冰冷的目光从两个儿子身上来回移动,不悦地抿紧了唇。
张谋士和刘谋士立马找借口告退。
“大人,属下去看看那捉拿食肆画舫的人回来与否。”
刘谋士决定先溜。
“属下去,去码头看看可有什么新消息。”
张谋士也赶紧跟着溜。
卢柄虔一语不,待两位谋士出了院门后,直接转身进了书房。
卢恪与卢晏对视一眼,也跟着进去了。
“跪下!”
卢柄虔冷哼一声。
卢恪和卢晏不服气地跪了下去,卢晏为了表达心中不满,没有擎着任何力气,直直地咣当一下跪在硬硬的地板上,直砸得膝盖麻也不敢伸手揉一下。
卢柄虔瞟了自家这个只长个子不长脑子的二公子一眼,道:“老二,说吧,既是你踢的门,那为何缘故就由你来说。”
“我说就我说……”
卢晏还没说完,卢恪就用胳膊肘碰了他一下。
“父亲,”
卢恪抬头用孺慕的眼神望着卢柄虔:“儿子有一件事想问父亲,不知父亲能否对儿子说实话?”
卢柄虔眼神复杂的望着这个长子,自己的四个儿子中,唯有长子卢恪稍成气候。
次子鲁莽无脑,三子只爱习武,至于那个被掳走的四儿子……唉,不提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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