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慕被打一点儿也不意外,也面无表情。
“自然是……!”
话未说完,又一耳光!
“说实话。”
“摇摇欲坠。”
“汝可知原因?”
“外戚揽权,吏治不明,官宦干政,朝臣武将党派林立。”
越说越小声。
“怎么不说了?”
“万年不敢。”
“没什么不敢的。”
“传位不稳,历任皇帝皆是幼主,包括朕也只是一个有点权利的傀儡。”
“你要是皇子,怕早已上了黄泉路。
父皇能保你一时,保不了你一世。
朕越昏聩荒唐,就活的越久。”
语气中透着阴森,也有些许无奈。
“檀石槐虽死,但他儿子和连继位,鲜卑屡次南下劫掠,已有人提议和亲。
你若无用,就去和亲吧。”
刘宏有些语无伦次,说话好像在自我麻痹,对这个女儿也是同样如此,忽冷忽热,奇怪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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