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回信比较好吧?因为我们擅自把信拆开了。
」
「你在说甚么啊,这里本来就没有人,她不应该把信丢来这里,收不到回信是理所当然的。
翔太,你也同意吧?」
翔太摸着下巴,「你这么说也有道理。
」
「对吧?不用管他啦,不要多管闲事。
」
敦也走去店面,拿了几捆糊纸门的纸回来,交给另外两个人。
「给你们,用这个铺着,睡在上面。
」
翔太说了声:「谢啦。
」幸平说了:「谢谢。
」接了过来。
敦也把纸铺在榻榻米上,小心翼翼地躺了下来。
他闭上眼睛准备睡一下,发现另外两个人没有动静,张开眼睛,把头抬了起来。
两个人抱着纸,盘腿坐在榻榻米上。
「不能带他去吗?」幸平嘟囔着。
「带谁?」翔太问。
「她男朋友啊,生病的那个。
如果她去集训或远征时可以带男朋友同行,就可以一直在一起,她也可以训练和参加比赛。
」
「不,这不行吧?他生病了啊,而且只剩下半年。
」
「但不见得不能动弹啊,搞不好可以坐轮椅,这样的话,就可以带他同行了。
」
「如果能够做到的话,她就不会来谘商了。
她男朋友应该卧床不起,不能动弹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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