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口水液泛滥,勾进几滴蜜液,能尝到清甜味儿,淫水汩汩地往外流,章奕扬变本加厉地往深了钻,夏沛安被弄得快哭出来,喊他名字时哭腔很重。
章奕扬最怕看她哭,舔到高潮就没敢再招她。
他直起身,炙热的性器与她相贴,和做过的每一个绮丽的梦一样,他压下顶端,把自己缓缓往粉穴里送。
奇怪的是,这一次进得并不顺利。
狭窄的阴唇只含进半个龟头便再难以进入,下体被扩张的疼痛不可忽视,夏沛安攥紧了床单,却在看到章奕扬满面的欲色时说服自己这没什么。
如果章奕扬总有一天要和女人做这样的事,那对象为什么不能是她呢?
夏沛安承认自己自私又卑劣,在朋友面前不仅无法坦诚相待,现在甚至要和朋友喜欢的人做爱,可若是要论先来后到,她才是那个先,是她熬过那些苦痛孤寂的夜晚,等了他叁年。
明明她们已经拥有很多很多,父母,朋友,数不尽的笑颜,却仍贪心地想要夺走她唯一的期盼,她们没有经历过她所经历的一切,所以没有人会知道,那段日子里,夏沛安心底究竟深埋了多少阴翳和痛楚。
夏沛安知道章奕扬还在发烧,或许清醒之后的章奕扬连自己做了什么都不知道,她的纵容几乎可以等同于趁虚而入,但不能否认的是,他在意识混沌的时候喊的是她的名字,他知道自己在面对谁、亲吻谁,又脱下了谁的衣服,所以任何人都不能阻止这件事的发生。
夏沛安见他仍在犹疑,主动撑起身子,跨坐到他的大腿之上。
章奕扬顺势揽住她的腰,粗硬的阴茎直戳穴口,她扶着他的肩膀,一点一点地往下吞噬。
夏沛安不知道这个体位对于初次性爱的自己来说过于挑战,肉棒只进去叁分之一便卡住,寸步难行,撕裂感很重,被撑开的穴肉火辣辣地疼,可夏沛安紧紧咬着唇,一言不发。
“痛不痛?”
卡在这样的位置,章奕扬也很难耐,考虑着要不要用蛮力进到最深狠狠挞伐,却在看到她隐忍的表情之后打消了这个念头。
怀里抱着的,是自己从小就视若珍宝的女孩,今天的她格外乖巧,也格外主动,章奕扬喜欢看她现在掌着主动权的模样,他还有很多很多的耐心能够给她。
痛。
可是她不会说出口。
感官上再痛,都比不得每天苦苦期盼却等不到他半点音信的痛楚来得深刻和记忆犹新。
夏沛安接着往下深入,一边又开始胡乱地亲他,想要分神忘掉下身的痛感,到后来亲吻甚至变成了啃咬。
夏沛安没有经验,理论知识也不丰富,当然不会知道这样的姿势实际入得最深,可她就是固执地想要吞没他的全部,即使中途她感受到自己有什么东西被戳破、被顶到,也还是不管不顾地继续。
直到夏沛安终于稳当彻底地坐在章奕扬的腿根,坚硬的物什被紧紧地包裹在体内,她才终于有了得到他的实感。
最深、也是最疼的那一刹那,夏沛安咬破了他的舌尖,猩甜的血腥味霎时弥散在口腔,可夏沛安却笑了起来,心里只有尘埃落定后的心满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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