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都死绝了,只剩她这个老不死的。
看着可爱又亲切的季诗情,大妈抑制不住眼泪,她别开脸擦眼泪,“我不吃,你自己吃吧。”
狗眼精光四放,咬住季诗情裤管拖着走。
季诗情冲她挥手,“大妈,我走啦。”
大妈深呼吸,平复心情继续卤牛肉。
原来是有人在调酒,旺仔好奇跑过来看,摆明了就是嘴馋呗。
调酒的是几个花臂,将红酒,白酒,啤酒,雪碧不停往木桶里倒。
其实他们喜欢喝白的,但谁让基地长是个有品味的,他喜欢喝鸡尾酒,也放话今天的酒管够。
幸好从勒龙基地缴了不少回来,否则哪能敞开肚皮喝。
其实他们哪会调酒,反正各种酒往里面倒就是了,以前也是这么调的,基地长从没嫌弃过,每次都是满脸陶醉,甚至还爱发表酒评。
看着季诗情牵着狗子站在旁边,花臂们顿时上劲儿了。
“喝,”
花臂拿过一只杯子,给她舀了半杯,“来,哥哥们请你喝的。”
季诗情撇撇嘴,摆手拒绝了。
其他花臂更坏,直接倒了一碗白酒,放在狗子面前,“来来来,敬咱们扛炸药包的英雄狗。”
见到这么多人恭维自己,狗子还真有些飘了,对着白酒怼起来。
辛,辣,跟火烧似的。
旺仔瞬间怀疑狗生,张开嘴巴不停哈气,用爪子挠着鼻子,甚至还滑稽地摔了跤。
众花臂被它吸引住目光,逗得纷纷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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