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三竿说完我不禁微微有些愣,是啊,花花这种狗在外形上和其他狗最大的区别,就是它后脖子上长着像马鬃一样的鬃毛。
而花花现在的那些鬃毛,确实是剪过的。
没有了这些鬃毛,不熟悉这种狗的人看到花花,肯定会以为这就是普通的杂交野狗。
父亲如果不知道花花是什么品种的话,为啥要特意给它修剪呢?
“再说了,就冲这狗的饮食习惯,如果不是特意去了解过,能活到这么大嘛?所以我说你爸不可能不知道这是啥狗。
而且…既然你爸能故意给这狗改造型,要是我猜的没错的话…你爸肯定从没在朋友圈过这狗的照片吧?”
尚三竿说的很笃定,我听完仔细想了想,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
就像父亲这次出去旅游一样,他几乎每天都会拍些风景照在朋友圈,按他的习惯,没理由不在朋友圈花花的照片,然后再配上几句骂街文字的。
但是自从花花来到我家,父亲却真的没过任何跟花花有关的内容。
也许尚三竿说的很对,父亲可能不光对花花有足够的了解,而且还在有意隐藏花花的存在。
“都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看来你爸是真喜欢这狗,不想被别人现它的存在啊。”
我笑道:“你这还推理上了?得了,别管狗了,哥给你整俩菜先。”
我说完便进了厨房,没再继续花花的话题。
此刻的我并没想到,虽然父亲隐藏花花并没什么特殊原因,但想找到花花的人,却阴差阳错的因此花费了大力气…
我和尚三竿都不是挑食的人,几个家常小菜很快上桌,又拿出父亲珍藏的两瓶陈年老酒,我便和尚三杆开始了这一场重逢宴。
此刻才下午三点来钟,午后的阳光温暖中透着一丝久违的亲切,这让我忽然生出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我们这两个十来年没见过面的哥们,虽然如今各自身份都已经生了很大变化,这十年间各自的生活环境也都完全不同,但再次重新坐在一起,却愣是丝毫没有陌生感。
不光心理上没有任何隔阂,而且我甚至都感觉不出来我跟他已经那么久没见过面了。
就仿佛原本就天天都会见到,坐下便能一起尽兴的喝酒,放肆的闲扯淡。
尚三竿跟我讲了一些他工作中遇到的趣事,一些奇葩客户,一些奇葩‘案子’。
不得不说,他讲的这些事相当出乎我的预料,给我听的一愣一愣的。
后来在知道我现在的工作身份以及入职原因后,这货先是很不客气的一阵放声嘲笑,接着便顺着他刚才的话题,问我在现在这岗位工作时,有没有碰到过什么‘奇怪的事’。
毕竟关于老县医院的那些奇怪传说,尚三竿以前也没少听说过。
一问及此,我瞬间便想到了我在废楼里见到的那个一闪而逝的怪影,以及太平间的那个老太太。
于是我便稍微郑重一些的问道:“三竿,话说你都干了这行了,那你…信世界上有鬼吗?”
尚三竿答道:“不信啊,咱俩不是打小就不信嘛?而且我越干这行越明白,世界上根本没鬼…不过既然这么说了,看来你还真遇到事儿了,来,跟哥说说,哥帮你分析给分析。”
我点点头说:“嗯,也是,那我跟你讲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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