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内室的一幕惊得呆了。
沈彦钦抱着余竞瑶看了她一眼,把怀里的人稳稳地放在了榻上。
霁容不好意思地笑了,她听说小姐从书房回来了,却不知是这么回的。
“你刚刚说谁没了?”
余竞瑶目光绕过沈彦钦望向霁容。
“春韵堂的采云!”
霁容缓过神,“就是昨个给小姐送水果的婢女!”
余竞瑶暗吃一惊,是她!
死了?
“听说是昨晚溺死的,打水的时候掉进了井里。
哪里打水不好,偏要去那园子里的井,若不是园丁发现了桶,都不知道她掉了进去!”
一个二等小婢,打水也不是她应该做的啊。
死的好蹊跷,昨个早上还来靖昕堂告诉她不孕的事,晚上就死了,难不成和这有关?莫不是……余竞瑶心颤,猛地抽了一口凉气,望着坐在她身边的沈彦钦。
沈彦钦神色淡淡,好似一点都不惊讶,只是给余竞瑶轻轻地揉了揉腿。
霁容话匣打开了,便止不住地絮叨起来。
“听说她在井里泡了一夜,捞出来的时候泡得有两个大了,瞪着眼口,可吓人了,脸煞白煞白的,把婆子都给吓吐了……”
“行了!”
沈彦钦喝了一声。
霁容吓得呆愣住,这才发现余竞瑶的脸色已然不对了,悔得稚嫩的小脸挤在了一起。
“好了,你出去吧。”
沈彦钦道了一句,将她遣了出去。
霁容一出门,余竞瑶抬起头,盯着沈彦钦深邃的双眸颦眉道:
“殿下,是……”
是你做的吗?然话终没问出口。
沈彦钦看着她纠结的模样,淡然一笑,将她额角的一缕发丝掩在了耳后。
“别想了,都过去了。”
……
“霁颜,你看这像个什么?”
庭院中,余竞瑶拎起刚绣好的手帕问。
“嗯……雄鹰?”
霁颜一副为难的表情道。
“哪里是个雄鹰,就是个鹌鹑。”
霁容一语,余竞瑶和霁颜都憋不住笑了。
可转瞬余竞瑶的脸又变得愁郁起来。
回忆起几日前春韵堂小婢惨死,余竞瑶心里有数,这事十之八|九是沈彦钦做的,至于为什么,她也明白。
他的狠绝余竞瑶也不是第一次体验了,不过这一回比起宋嬷嬷的断腿更让她心悚。
下意识地,见他的眼神也有些闪躲,只怕沈彦钦也注意到了,所以余竞瑶才要做些事来讨好他。
可自己真是什么都做不好,字写不好,女红也不行,本想绣个雄鹰的手帕给沈彦钦,怎奈绣了三天,却绣成了一只活脱脱的鹌鹑。
余竞瑶叹着气,突然珲王府的小婢来了,说是请余竞瑶去正堂一趟。
珲王有请,能是何事,莫不是为春韵堂小婢?沉静了几日,终还是有动静了?余竞瑶询问小婢,小婢只道是会客,便不再言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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