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继祖哥,如果你舅跟李校长说了还不行,我就让我爸跟李校长说,肯定行的,到时,你、我就是同事了,我们就能天天在一起了。”
劳小雯最欣喜的事就是这个事了,可我忽然想到了,这个“天天在一起”
,对我也未必是好事呀!
我变得有些骑虎难下了。
到了第七军军部所在地浅水湾附近,我沿着我过去熟悉的路慢开着下坡,到了一个三叉路口,我选了向左的路线,劳小雯忙不迭地叫着:“继祖哥,你走错道了,不是左边这一条,你要倒回去,走中间的那一条才行。”
“走中间的那一条?我以前来都走左边这一条的。”
我刹住车子,一边倒车,一边说。
这左边的道我再熟悉不过了,因为八年前的几年里,我来过不止十次了。
“不是左边,因为我家早就搬了,不在原来的东坡岭了,你往中间的道开,也就五百米,下坡后再上去一点,就能看到军部和我家那幢小白楼了。”
劳小雯停了一下接着说,“继祖哥,看到没有?前面不远就是了。”
“我看到了。”
前面不远就是第七军军部了,兵营的房子布局跟八年前我所看到差不多,只是劳小雯的家转到最中间的位置了,前面有一个警卫连拱卫着,外来车辆没有通行证是进不了的,但今天,我的车上坐着劳小雯,我相信卫兵是不会为难我的。
门卫检查果然只是例行公式。
过了门岗,我这才想起没有给劳小雯的弟弟小武带礼物,我问:“小雯,小武在家吗?”
“小武?”
小雯一听,忽然竖起手指,“嘘”
了一声说,“小武一年前就去我姥姥那边就学了,他没在家,我忘了跟你说了,你可别跟外人提这个事。”
“为什么?”
我好生奇怪,劳承武的宝贝儿子才多大?他居然舍得让劳小武跟他姥姥一起生活?也许劳小武并不是去他姥姥那里,而是被送到了别的亲戚家里寄养。
“哎呀!
继祖哥,这个事你就别问了,一会我爸回来了,你可别主动提这个事。”
劳小雯一再要求我谨口慎言,尤其是小武的去向问题。
小武在我上大学时才上的小学,现在该是个白脸少年郎了。
如果没有这个白脸少年郎的出生,宋、劳两家也不会结缘,我和劳小雯也就不会成为两小无猜的发小了。
到了劳小雯家,劳承武还没有回家,劳家只有两个女人在家。
一个是劳小雯母亲翁惠芝,快五十了,一个是劳家的佣人吴姨。
吴姨比翁惠芝大五岁,她也不是本地人,劳承武在抗日战争暴发之前换防到华东时将她从南昌带回到广州,继而带回自己家乡广海湾,她与劳家的关系发生在我宋家与劳家结缘之前。
吴姨给我的神秘之处是她的知书达礼,她的一言一行都象个大家闺秀。
由于她在人前极少说话,我过去与她接触时,我就感到她在劳家的地位了。
这次到劳家,就算陈玉珍和劳小雯没有叮嘱我谨口慎言,我也不会多嘴说什么的。
国民党第七军是驻防在高雷地区的唯一一支武装,这个军有三个师。
何孚安的第144师驻于双春地区,是距离高雷市区最远的一个师;袁福清的145师名义上驻防于粤桂边界,但它有一个团与第七军军部最接近,是协助第七军军部机关驻守高雷红坎区的;王富来的第146师虽然驻于两阳地区,但它也有一个团与高雷市两区隔海相望,这个团的两个营驻扎在东营,一个营驻扎在西营的大岭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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