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的衣裳同芸娘死时穿的那件一模一样,难道是——
韩仕昌唇齿惨白,几无血色,他艰难地张了张嘴,“芸,芸娘?”
那女郎冲他伸出了两只手,声音尖利而又悲切,“韩郎,你为什么要杀我?”
韩仕昌一下子瘫坐在地,他大口大口呼吸着,“不,这不可能,你是谁,你到底是谁?我要,我要看一眼你到底是谁……”
他用手撑着地面,想让自己起来,可他根本战胜不了自己骨子里的惧意,他的四肢瘫软,浑身无力,只能匍匐着,努力往窗子那边爬行。
夜色寂阑,寒意骤起,凄怨哀转的乐音裹着瑟瑟晚风,宛如一把利剑,刺穿了他的耳朵。
他再也动弹不得。
这是芸娘生前最喜欢弹的《胡笳十八拍》,她说她的怨与恨就像曲子里的蔡文姬一样,绵绵无尽,蔡文姬恨的是战争,而她恨的是不公的世道。
芸娘也想读书,她也想考取功名,做出一番事业,可是她不能够,这个世道不允许她像男子一样站在世人面前,她只能牺牲自己,换取她弟弟云昭的青云路。
为什么,为什么女子想要做成一件事情就这么难?
她不甘心。
“苦我怨气兮浩于长空,六合虽广兮受之应不容……”
[1]
韩仕昌终于相信了窗外的这个女郎就是芸娘的鬼魂,他泪流满面,声音沙哑地喊了一声,“芸娘——”
女郎徐徐飘进了窗子,娥娘捂住嘴,尖叫不已,女郎的怀里并没有抱着琵琶,可琵琶声还在继续,仿佛是来索命的丧曲。
大红色的飘带掠过韩仕昌的顶,他不敢抬头去看,只瞧见地上魅影飘忽,尖利悲切的声音再一次在耳畔响起,“韩郎,你不是喜欢我吗,你为什么要杀我?”
韩仕昌现在连呼吸都觉得困难,“不,我,我不是故意的,你知道的,我看见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我就受不了,我——”
女郎冷冷打断他,“那你怎么不把我娶进韩府?”
韩仕昌哭了出来,“芸娘,我誓,我真的有努力试过,可我父母不同意,我对不住你。”
“你知不知道,云昭是我什么人?”
“云昭,他不是你的心上人吗?别人不都说你们两情相悦吗?否则我也不会那么恨他。”
他的脸上渐渐浮出痛悔之色,“若不是这样,我也不会失手杀了他,又害了你。”
“哈哈哈哈。”
女郎突然笑起来,“一男一女在一起,就必定是男女之情吗,韩仕昌,你知不知道,云昭是我弟弟,亲弟弟!”
韩仕昌愣住了。
“你,你弟弟?那你为什么不早说?”
女郎的声音带着委屈与不甘,“你觉得,一举夺魁的新科士子应该有一位栖身青楼的姐姐吗?你觉得,世人能接受吗?皇上能接受吗?朝廷能接受吗?这是多么大的耻辱,甚至会断送了他好不容易挣来的功名!”
她冷笑,“你们一个个衣冠楚楚,可有几个不逛青楼的,这就是大梁的朝堂!”
“那我,我岂不是犯了天大的过错。”
韩仕昌心痛不已,懊悔难当,“对不起,我……”
女郎伸指挑起他的下巴,“韩仕昌,你知不知道你被人给利用了?”
韩仕昌茫然抬眼,“什么?”
“贾明旭和杜琦从一开始就是想要你们韩家的财产,他们知道你喜欢芸娘,就用芸娘把你诓骗了过来,又让你亲眼目睹了中了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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