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
易欢耸肩,“你不会看你家儿子的眼神吗?”
易欢都不敢多看,生怕再看下去,两个人就要旁若无人地接吻了。
崔玉盈再次语塞:“你……”
她伸手顺着胸口,“易欢,你怎么变得这么不要颜面了?你妈妈生前就这么教育你的?”
“措辞何必那么文绉绉呢。”
易欢揉了揉发烫的耳根,“我要是要脸,就跟我妈一起去了,能活到今天吗?”
顿了顿,她说,“我妈把我教得很好。”
不然,她早就拂袖而去,哪里会在这儿陪着她听洗碗机的声音。
“你不要怨我拒绝你。”
崔玉盈想起藏在心里的旧事,替自己辩解,“我站在我们家的角度,是没有办法帮助到你的。”
“是啊,你们都有自己的利益出发点。”
易欢道,“所以明明不该发生的事,发生了。”
易欢见惯了锦上添花。
却从未见过雪中送炭。
她唯一的一次四处求人,却只求来了一个世态炎凉。
失望啊。
“还是霃宽最好,我现在都不求他,他却什么都不求地帮我。”
易欢说,“崔阿姨,我现在发觉我当年犯了个错误。”
崔玉盈道:“你想说什么?”
易欢说:“我当年犯的最大的错误就是,不该和您儿子不辞而别。”
如果那天,她一身狼狈地去沈霃宽,或许会在连续不断的失望中捡到意外的惊喜。
她当年也没想求沈霃宽为她做什么,只想听他说一句:“你别怕,我在的。”
可是,崔玉盈女士生生掐断了她的那些小心思。
楼上的书房里,沈家兴再一次问沈霃宽:“什么时候认识小欢的?”
沈霃宽道:“我上大学的时候,有一回跟你说过,说我想毕业后结婚。”
“是有这么一回事。”
沈家兴说,“当时我看你说得很郑重其事,也就信了。”
然而事实上沈霃宽毕业后就一头扎进工作里了。
别说结婚,就连个正经的女朋友都没有。
沈霃宽道:“那时候是认真的,和现在一样认真,因为是同一个人。”
他是特别专情的。
“哦,噢——你这弱点不好根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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