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扯出了一抹笑来,“也怪我太信任忠伯,还有那几个父亲生前的旧部,就没有多费心神,去经营那几家铺面。”
“此事怪不得夫人,要怪就怪忠伯,怪他生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陆泽远拳头紧握,状似无意的问:“那忠伯当时可还有说旁的?”
宋清茹知晓他此时定然极其紧张,便故意没有第一时间回话。
毕竟忠伯就是个管家而已,没有主子的命令,他敢往宋家老字号安插人手?
又敢冒着违反律令的风险,去做假账,转移账房里的银钱吗?
这一切全是受公爹指使的!
“夫人?”
久久没得到回应,陆泽远的额头都渗出了冷汗。
“夫人可是有何难言之隐?”
“没有。”
宋清茹欣赏够了他那做贼心虚的模样,便幽幽说道:
“忠伯只交待了银钱的来路,其余的什么也没说。”
“是呀将军,夫人当时还问忠伯呢,问他是不是受了谁的指使,又或者是被宋家老字号的谁给蛊惑了,哪料!
忠伯一听,立马就一头撞死了!”
咚!
陆泽远那颗挂在额头上的冷汗,随着这句话瞬时滴落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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