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我明知故问。
万景渊二话不说就往我身上套着,“穿上你就知道了。”
他给我套好衣服后,他将我转了个身,我正对着镜子,衣服里所有的景致一览无余,说不出的性感诱人,如果我是男人,我也会忍不住扑上去的。
万景渊一把将我打横抱起,“今晚不许脱掉。”
嗯,他要撕掉。
男人野兽般的动作,刺激人性里最本真的那根神经。
我推着他,“你轻点。”
“宝贝儿,专心点,别煞风景。”
“不是,我有点肚子疼,那个,快来了。”
我急切地解释着。
万景渊顿住身体,黑亮的眸子攫住我的眼睛,“你确定快来了?”
我点头,“是,每次来之前都会有一点肚子疼,也就这两天了。”
万景渊深邃的眸子瞬间闪过一抹失落,快的我几乎捕捉不到,于是这一刻,我更加确定他是故意的,哼,你的如意算盘要碎了,打胎后我就会和你摊牌,为了能够顺利按照我设定的剧情走下去,我还得淋漓尽致的发挥三线艳星的功力。
我抬手勾上他的脖子下拉,我吻着他的薄唇,“亲爱哒,快点啊,轻一点点就好。”
万景渊伸出舌尖落在了我的锁骨轻咬了一下,一阵酥麻战栗混合着痛感袭来,我忍不住“啊”
了一声……
半个小时后。
万景渊气喘吁吁的躺在我身侧,幽幽地说:“有点失望。”
我当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我撑起身子看着他的脸,“是不是没有尽兴?”
万景渊的视线落在我的身上,他嘴角挤出抹牵强的笑,抬手抚着我的脸颊,“没事,等你完事了,我再接再厉。”
我的手抚摸着他的肚子,笑的柔情似水,“好。”
翌日。
万景渊分开后,我直奔医院,咨询打胎事宜。
医生的建议是四十天做流产,现在日子浅,只能药流,药流弊端很多,我没有经验就听医生的吧,还有一个星期的时间,我可以感受一下小生命的存在,不管要不要ta,ta好歹在我的身体里出现过。
刚刚开上车准备回店里,我的手机铃声响了。
“小瑷,有事吗?”
我接起来。
“你在哪里?”
阮瑷问。
“刚从医院出来……”
我将医生的话大致复述了一下。
阮瑷叹息一声,“你怎么不让我陪你去,一个人多孤单。”
一句话戳碎了我故作坚强的外衣,我眨了眨眼睛,低沉的声音特意挑起抹笑意,“没事,等做手术的时候,你想不陪我都不行。”
“嗯。”
阮瑷顿了顿,“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刚才万景渊来了,买下了你昨天试的那个紫罗兰的镯子,还让我不要告诉你,说想给你一个惊喜,我是觉得,他对你也算是用心了。”
心里泛起一抹酸楚,我抬手抚了下渐渐濡湿的眼角,我语气笃定,“不用考虑了,你也知道我过的什么日子,有爸有妈却不能相认不想相认是什么感觉,每次说起自己是孤儿的时候,那种心酸,你体会不到,我不想将来我的孩子和我一样,万景渊也说过,他不会和我结婚,退一步说就算他要结婚,只要他妈活着,我也不会同意。”
“哎。”
阮瑷深深的叹了口气,“你也有你的考量和难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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