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虽然口头未说,但眼神中早流露赞赏之意。
靳十四郎这样的少年郎便是所有世家娘子心目中最标准的优秀子弟模样,饱读诗书,知情懂理,最难得的是敢于承担家族责任,在需要的时候第一时间站出来,不推诿,不迟疑。
陈氏神情都柔和下来,岳欣然却深深皱眉,第一次感到了对付这些世家的棘手之处因为这些世家中,确是聚集着这个时代的精英,不乏有知识有教养有远见之辈,然而,一个人永远无法越自己所属阶级的局限性。
岳欣然第一次朝这位靳十四郎开口“敢问,贵府田地现下是由哪位在操持”
靳十四郎面带疑惑,似不知为什么岳欣然突然问起这个,但是,先前别院的场景他问得清楚明白,那句阿父身为帛案使、代陛下掌天下锦帛知不知道六妹着益锦之话,便是这位六夫人问的,故而,他十分慎重地思考了之后,才道“家中田地一应事务俱是三叔在打点。
贵府可是此间上有什么事需要三叔帮忙吗六夫人尽管开口。”
岳欣然瞥向眼前这位少年郎,语含深意地道“看似芝兰玉树,终也是扎根在泥土地里啊”
靳十四郎神情茫然,全不知岳欣然这句话是何意,只想着回去要不要问问三叔父,可接下来生的一切,叫他将岳欣然这淡淡一瞥的眼神、容颜就此牢牢印在脑海中,再也无法忘却。
阿方伯面色焦虑地俯身向岳欣然低声快回禀了什么。
陈氏看着岳欣然的神色,忽然就有了不太好的预感“怎么阿岳”
岳欣然看了一眼这位犹自不知生了什么的靳十四郎,朝方伯道“无妨,您直接说出来告诉大家吧。”
阿方伯苦笑“大夫人、二夫人、四夫人、五夫人,先国公在益州的荫地,方才有官吏登门,道是要征粮,每亩要按两斗麦或谷征粮。”
沈氏“哈”
了一声,一脸的荒诞“咱家又不是那些世家,什么时候有过荫地了便有几亩田地,也是咱们几个陪嫁来的,或是阿家后头置办起来的家业,哪来的荫地”
苗氏却忽地回想起了什么“等等,阿翁好像确是有荫地的当年逐鹿之战,上皇曾言,谁能砍下忽律可汗的级,便赏赐十万亩荫地”
沈氏震惊了“十万亩荫地那得多少人打点我自打进了府里,可从来不曾见过有人来递账目啊”
十万亩荫地沈氏才忽然现,她大兄给她议的这门亲事是有多么豪奢便是他们家宽厚为人,不多收租,一亩地只收一斗粮,阿金阿和下半生不做别的,只干坐着,一年也有一万石粮食进账
苗氏道“你嫁来都是什么时日了,自然是不知道。
上皇的赏赐,阿翁当初坚辞未能推却,上皇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阿翁无奈,便选了益州的十万亩地。”
陈氏都不由精神一振,朝岳欣然道“阿岳,有这些田地,咱们还要顾忌谁啊便是咱家的粮食压也能压死他们了谁来了咱们都不惧”
陈氏眼神便朝靳十四郎那一斜,靳十四郎心中惊奇之外、唯有苦笑诺诺而已。
梁氏也跟着抿嘴笑起来。
苗氏却苦笑“若真是这般,那倒好了阿翁所选之,俱是山间密林。”
沈氏a陈氏a梁氏
这种突然天上掉下座金山又忽然消失的感觉,大起大落是要叫她们去大衍大师的道场那里看破红尘吗
这可不只是座天降金山消失的问题,岳欣然提醒道“而今还要征税,且只征麦谷。”
沈氏惊呆了“十万亩地的税那岂不是两万石粮食我们家哪来那么多粮食便是要买,如今还来得及吗这么多,买得到吗哪家粮铺会有这么多粮食”
突然从拥有很多田地的梦里醒来也就算了,最残忍的是,醒来生自己非但没有许多田地,却要背上这许多田地带来的债
阿方伯小声补充道“且征税如今只要麦谷。”
苗氏眉头紧皱“多少钱一石了”
阿方伯声音更小了“小人方才问过了,益州城中粮铺又涨了一轮,最新的价钱是一千五六百钱一石。”
沈氏已经难以成言“什么那岂不是要两三万两的白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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