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桑墨好像猜到她心中所想,“与花娣无关,那小丫头只当我为了给她开路才摔伤了腿,实则我这伤”
“是回去跟那群人死拼弄的,对吧?”
苏寻春点到即止,并不想深究。
她迅速取出药酒和干净的布条,擦拭伤口周围的血迹。
为尽快洗净伤口苏寻春的动作并不轻巧,饶是皇甫桑墨也只能咬牙强撑,见她取出一卷桑白皮线和一根细长的银针。
故作轻松挤出笑容,“这次不用发丝了?”
苏寻春丝毫不受男人影响,扔了块崭新的棉布给他,“咬着,准备缝合伤口。”
她用草药制成的粉末均匀撒在伤口上,接着小心翼翼用银针穿过桑白皮线,开始缝合。
皇甫桑墨紧咬着牙关,上衣早被汗水浸湿,但没有发出一声呻吟,目光紧紧盯着眼前女人。
胸口频繁起伏,一种异样情愫油然而生,他已经很久、很久没过这种感觉。
那晚花娣问他是否喜欢苏寻春,他没有回答,如今倒是可以肯定,他对这个两次替他缝针的女人,的确非常有好感。
手臂上的伤口已经愈合,她的发丝还残留在自己体内。
或许有朝一日,待她脱离萧佑泽的魔掌,而自己也有能力带她远走高飞时,他们真的有机会在一起。
“寻春”
他喃喃道,不知何时才有资格喊出她的名字。
男人嘴巴被棉布堵住,苏寻春自是什么也听不清,眼下她一心只想集中精力快些处理。
约莫半个时辰过去,苏寻春收拾好医具,轻声步出帐篷,消失在夜色中。
皇甫桑墨终于支撑不住,陷入昏迷。
苏寻春叮嘱高霍几句,匆匆往主军营帐跑去,心突突跳个不停,尽管知道今晚发生的一切都在萧佑泽掌控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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