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鸣多坐在床上,看着帐外。
木兰蓉儿的军帐里亮起来黄色的火烛。
钱鸣多看到木兰蓉儿的身影,正透过她军帐上的小窗,看向他的军帐。
“我这军帐里黑灯瞎火的。”
钱鸣多的嘴角挂着一抹甜蜜的微笑,心里说道:“你能看到什么呀!”
一直等到木兰蓉儿吹灭了灯烛,钱鸣多这才收回视线。
拿出一块棉布,仔细地擦拭着那把已经开了两枪的勃朗宁。
,在今早已经快马递往京城了。”
木兰蓉儿有些急促的说道,她的眼神中透出担忧和一丝淡淡的羞涩。
“你是担心这个不要逼脸的拓跋于风会向他的堂侄参我一本吗?”
钱鸣多淡淡的说道:“我敢笃定的说他这奏章绝不是参我的。”
“为什么?”
木兰蓉儿疑惑的问道:“您就敢这么笃定吗?”
“是的。”
钱鸣多看着木兰蓉儿担心的神态,拍了拍她的肩头,说道:“拓跋于风的这道奏章虽不是参我的,但是却和我有关。”
“为什么呢?”
木兰蓉儿皱了皱眉,问道。
“早上去何将军大帐,他对我说起他也向朝廷上了一道奏章”
钱鸣多又转身看了看正在不远处操练的慕容柔,和木兰蓉儿一起往他的军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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