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宁静终究是会被打破的。
因为欲求不满的德国人逐渐将吻挪上了她的脸、危险的爬向她的唇,甚至还十分危险的将手探进了她的裙底,徘徊着她内裤的边缘跃跃欲试:
“我们好几天没有玩‘游戏’了,艾拉……”
他在她耳边喃喃的说着,像是伊甸园里那条引诱夏娃偷吃禁果的毒蛇:“你想我了吗?我很想你呢……”
“唔、不行、不行……我还在……唔……”
女孩儿的急切挣扎以被德国人吻住嘴唇告终;
兰达含着她嘴唇不停吮吻,然后又将舌头伸进她嘴里胡搅蛮缠、搅得口水响个不停;
艾斯黛拉被他吻得近乎晕厥,只能抓着他的衬衣无力哼唧。
餐厅里的气氛因为两个人粗重的呼吸声而愈发暧昧浑浊,就在兰达即将把手伸进女孩儿那垫着棉布的内裤中时,餐厅门被敲响了——
“您的咖啡煮好了,兰达先生。”
玛丽端着咖啡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肃穆如修女的脸上,隐隐有一股怒气与无奈。
艾斯黛拉在她出现的那一刻就已经羞得满脸通红,她将头死死埋在兰达怀里不敢抬起来,觉得自己真的没有一点儿勇气去面对那位年长精明的女佣;
比起羞赧不已的艾斯黛拉,兰达镇定得多。
他不慌不忙的把手从女孩儿裙底抽出来,然后淡定的吩咐道:“直接放在这里就可以了。”
玛丽依言把咖啡放下,可是这一次她没有立刻转身离去,而是用一种近乎教训的口吻对德国人说:“恕我冒犯,兰达先生;在这一周时间里,我觉得您应该为了拉帕蒂小姐的身体健康而保持距离……就像上帝说过、纵欲只会伤害到你们自己!”
“我原谅你的冒犯,但是我也告诉你,我不相信上帝。”
兰达皮笑肉不笑的回答着,于是玛丽就发出一声代表无奈的沉重鼻息,愤愤的离开了餐厅。
等她离开之后,艾斯黛拉也一把甩开兰达的手、从他怀里跳了下来,委屈又生气的控诉着:“你就不能忍忍吗?!
都怪你!
害得我也被骂了!”
“你就坐在我怀里、还怪我不能忍?”
兰达感到好笑,他拉着这个“小爆竹”
的手、将她圈进臂弯里,不轻不重的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然后哄道:“好了好了、嘴巴翘得都快挂油瓶了……大不了下次我们不在餐厅做这些了……这样玛丽就不会知道了……”
“……”
重点明明不是这个!
!
!
对于德国人转移重点、混淆视听的话语,艾斯黛拉又羞又气,于是就一把拍开他那在自己屁股上揉来揉去的手、一溜烟儿的逃走,不再搭理这个不要脸的德国男人;
吃个早饭也这么不安生!
这日子以后可怎么过啊……艾斯黛拉开始在心中哀嚎了。
下午三点,那台标志性的黑色奔驰轿车停在了丽兹酒店门口;
酒店门童快步走下台阶打开车门,艾斯黛拉便像只小猫一样轻快敏捷的跳下了车子;
当她在侍者的引领下去往酒店的下午茶厅时,一路上遇到的德国军官都在向她打招呼。
经过昨夜的盛大派对之后,她的名字早就在德国人之间传遍,可他们不记得她那拗口的法国姓氏,于是便都称她为“兰达小姐。”
艾斯黛拉微笑着向他们点头示意,尽力表现出落落大方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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