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想被全心全意对待,受了伤,她不辞辛劳着忙前忙后
纪荷说,可以。
她几乎没有犹豫。
江倾当时喜悦溢于言表,可她还是辜负了他
那天同样是一个周六。
到了她最喜欢的领取工资环节,从管家那儿拿到钞票后立即钻进房间一阵捣鼓。
江倾的房间正对着她窗口,知道她有一个盒子,里面存了大量现金,相比去银行路上的风险,她认为数钞票会增加成就感,这种怪逻辑,江倾其实挺质疑。
但纪荷一口咬定是如此,他也没办法反驳。
每月的一个周六,固定节目她数钱。
那天她非同以往,抽了三张票子出来,塞进了口袋。
非年非节的这行为简直破天荒。
果然就出了事。
她回到学校,呼朋唤友,请客吃饭。
在南江十三中的小半年,她几乎跟他寸步不离,仍然背着他发展出一帮朋友。
听说平时多受朋友们照拂,过意不去,所以这次大方,一次性将朋友们全部唤齐。
江倾不是非要吃这顿饭,只是在饭店玻璃窗外面站着,她和旁人大声谈笑,开朗乐观的样子,完全和在自己身边时南辕北辙,他就觉得很奇怪。
凭什么自己对她掏心掏肺的好,她只将他当成一份月收入三千块的工作
公私分明的仿佛在打他脸。
他义无反顾走进去,当时里面人欢笑声戛然而止。
纪荷表情僵了几秒,才嘻嘻哈哈笑着将他迎进来,给大家介绍是江大少。
江倾皱眉,当场告诉她,他这里不兴叫什么少,他有正儿八经名字,叫江倾。
她愣了愣,然后叫他江倾。
很软的声调,眼神发柔。
江倾就什么话说不了,匆忙亮一个相,头也不回离去。
本来,他要让那帮人半口饭吃不下,现在被她一个眼神摆平,大败而归。
回来后,百思不得其解。
自己到底怎么了
她不过是保姆的女儿,自己的小跟班,小半年了顶多觉得这女孩生存能力强悍,事事周到,胆子也大,他身边那帮二世祖个个被她收得服服帖帖、见着她叫纪姐。
所以呢,这有什么不同
当晚她回来,可能兴致也受扰,脸上表情不太乐观,一旦没有外人在场,她多数时候对他冷淡。
江倾不理解,既然如此,为什么还端着西瓜装模作样过来
哦,为那三千块
冷笑。
他那晚冲她冷笑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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