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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川的睡眠质量很少有这么好过了,突然间被人打扰,第一反应便是不悦的睁开了双眼,想要看看是哪个不知死活的。
然而当他睁开双眼,发现那个将他弄醒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薛崇后,脸上的那股不快和阴沉瞬间化成了幽怨和委屈。
秦川幽怨的瞅着薛崇,松开抱着被子的一双手臂,身子磨磨蹭蹭的朝薛崇的方向挪了过去,然后伸手改为抱住薛崇的腰。
当秦川抱住薛崇的一霎那,不禁闭上了眼,满足又沉溺的谓叹了声,好似这被足足抛弃了五年的怨气在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秦川抱着薛崇的腰,半撒娇半幽怨的仰头对着薛崇说道:“师父……我困。”
薛崇见秦川一副困的不行,却还硬是强打起精神来和他说话的模样,就懒得扯开缠在他腰间不安分的双手了。
薛崇将手中的退烧药和凉水一并递了过去,示意秦川接下,“我知道你困,吃了药再睡。”
听着薛崇不容拒绝的声音,秦川知道自己要是不吃药,薛崇可能真的不会让他睡觉。
知道自己逃不过了,于是秦川索性干脆赖在薛崇的身上不动了,软绵绵的撒娇道:“……我要师父喂。”
薛崇也懒得和病号多过纠缠,听了立刻就伸手把手里的药和水递了过去。
然而这病怏怏的病号看都没看薛崇手里的药一眼,灼热的视线仍紧盯着薛崇的脸,轻哼一声,耍赖道:“我要师父用嘴喂。”
薛崇霎时间沉默,无言的看着躺在床上不肯动的秦川。
这副给了杆子就立刻往上爬的无赖模样,简直就和五年前的秦川如出一辙。
薛崇开始忍不住怀疑起他前几天看到的成熟又稳重的秦川是他的幻觉。
薛崇没说话,躺在床上的秦川也跟着一脸无辜的望着他,没有说话,耐性十足。
按照五年前,要是薛崇陷入沉默,秦川没过几秒,肯定会立刻忍不住投降。
但经过了五年,他明白了有个词叫做——等待。
两人对望了数秒,但最终,还是薛崇最先败下阵来。
秦川身居公司里的最高职位,无需向任何人报道,上班时间自订。
可薛崇不同,他要是迟到一分钟,可就要得扣一个月的全勤。
反正不过喂药,五年前不知道和(被)秦川亲过多少次了,多一次也不多,少一次也不少。
已经有些破罐子破摔的薛崇蹙眉,将药片含在唇上,然后慢慢的俯身下去,眼睛视线直勾勾的盯着秦川的嘴唇。
不是因为别的什么,而是怕药喂偏了,掉在床上。
没想到薛崇真的会用嘴来喂他的秦川呆了一会,有些发愣,但没过两秒,便彻底的迷失在了薛崇半垂的眼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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