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婵的脑袋瓜儿空荡荡,一时没反应过来,为什么叫嫂子?怎么就成了她的主子?
未轻煦不理女人的迷惑,背起手来,在屋子里晃晃悠悠。
“你嫂子可是个妙人儿,自从认识了她,轻煦哥哥才知道婵儿妹妹有多么庸俗。
一个除了一张脸一无是处的女人,又跟过那么多男人,脏兮兮的……让你每日去她跟前磕几个头,都是在抬举你呢?”
哥哥,嫂子,妹妹!
韩婵恍然大悟:“你找女人啦?”
未轻煦喜气洋洋:“是啊!
我给自己找了一个好女人,一个很好很好的女人。”
“你找女人啦?”
“你怎么能背着我找女人?”
韩婵气血冲头,忘了前因后果。
她只认准一个死理,她的男人必须忠于她,她丢了的男人也必须念着她。
若是问个为什么?她会理直气壮地回答:“我就是要在女人堆里当老大,靠着很多男人的爱宠当老大。
凡是跟她好过的男人,再看其他女人,就是韩美人的失败,忍不了,绝对忍不了。”
沈长戈有了她就不要吴岁晚了,高思翰有了她也不再找通房小妾了。
未轻煦更是从小就带着韩婵的标记,与另外两个男人,或是她以后的男人都不一样,死活都应该是属于她的最干净的那个男人。
韩婵也是一个妙人儿,不过是莫名其妙的妙。
她可以忍受未轻煦变态,却不能接受他变心。
她可以忍受未轻煦的怨恨和折磨,却不能接受他被另一个女人染指。
就像每个流连花丛的男人心里都有一个不能触碰的女人。
未轻煦在韩婵的花花世界里,就是应该为她守身如玉的白月光,是家里永远不会倒的小红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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