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志才说完,神情有些落寞。
甄尧见状将杯中之酒喝下,然后放下酒杯。
“贤弟啊,当今这世道我等寒士想要出头,不外乎就是举孝廉、举茂才,举贤良方正,就算是熬到了出头之日,可却依旧是这些士家子弟的附庸。”
甄尧说完,看向戏志才,借着酒劲继续说道:
“我等这些寒门子弟虽是比这些士族子弟有才,比他们有理想,有抱负!
可是这世道,这不变的规则!
我等寒门子弟虽不甘心,却只能做这些庸者的附庸,这世道难道就该如此?呵呵!
甄某就在想,我还不如就趁着还能活着的时候拼搏一把,去改变,去为自己的未来争取!
这才是我辈寒士应该做的!
庸者怎配为我之主!”
戏志才看着甄尧,眼眸深邃,他知道甄尧的意思,于是为他斟满一杯酒。
“甄兄高义,戏某佩服!
忠敬你一杯!”
“哈哈哈!”
甄尧闻言哈哈一笑,端起酒杯与戏志才同时喝下。
“不知志才贤弟对当今天下如何看待之?”
戏志才闻言正襟危坐。
“戏某不才,但也知道目下正值乱世,而乱世则必出英雄!
现今黄巾造反,天下响应,朝廷召令各州郡自募乡勇守备,只因力不能及,而今又调十万并州边防军下关扼守洛阳,然黄巾兵势惶惶,有一举覆灭汉室之力,若不出意外,一月之后汉室当亡。”
戏志才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继续说道:
“如若汉室未亡,也必将造成地方豪强割据一方,秦末则为这最大的一方诸侯!
那时狱中竟为谁人之天下,还尚未可尽知也!”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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