肮脏腥臊的白瓷水箱盖与鼻梁一同断裂,剧痛令口水溢出嘴角,与血一同嘀嗒滴下。
“啊!
啊!
!
!
臭婊子!
!
!”
他捂着鼻子惨嚎。
“嘘——先生,”
伊莱口吻亲昵而埋怨,“这是公共场所——您不能大喊大叫的——”
说话间,又是几下狠撞。
金a1pha的鼻梁塌得像张印度飞饼。
他企图挣扎、反击,可那五根修长白净的手指水泥般箍住他的双腕,来自后脑的压迫更似有千钧之力,他尖叫得像那些被他欺辱的oga,可那死变态故技重施,将他掼向马桶水箱。
他掉了几颗牙,痛得几乎感觉不到嘴唇和舌头的存在,以至于只能出破风箱般微弱的“嗬嗬”
声。
在公共场所制造出这样的分贝倒还算得上礼貌,伊莱立刻停手。
他好整以暇地捋下脑后的带,那是一条湖蓝色的丝缎,他用它缠住金a1pha的双腕,他乌黑的假便随之散了开。
这是埃布尔琼斯常出没的几处地点之一,那个变态难以控制自身不正常的欲望,因此出没地点离不开下城区那几家提供“特殊”
服务的酒吧,伊莱用一些手段修饰了相貌,并改变了瞳色与色——惨遭埃布尔琼斯毒手的11个oga都有着紫罗兰色的眼睛与乌黑的长,以及文弱腼腆的气质。
伊莱已在这一带钓鱼好几天了,虽然还没找到目标,但也顺手逮了几只小白兔。
伊莱与生俱来的不止是狩猎欲,还有远寻常a1pha的爆力,他的神经亢奋度越高,那怪力就会变得越可怖。
上帝不是公平的。
但上帝是机智的。
“别怕,您不是我要找的人。”
伊莱亢奋得低喘,上唇沁出细汗,面颊潮红,这使他的模样格外可爱,“您的右手对我做出了无礼的行为,我得教训它,仅此而已,我抵制任何滥杀无辜的行为……”
金a1pha艰难地将脸偏过二分之一,“嗬嗬”
地求饶,他一张嘴,口中血流如注。
伊莱无奈般闭了闭眼,埋怨道:“您倒也别勾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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