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合不说话,只是吸鼻子。
雷纪堃转而吻了吻白秋合的唇,轻声道:“宝宝,昨天我其实是在逗你玩呢,我哪里舍得打你,以后永远不会开这样的玩笑了好吗?”
白秋合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忍不住小声道:“我不愿意同居,你就对我发脾气,你是不是和我在一起只是为了那个?”
雷纪堃傻眼了,同居当然更方便解决生理问题,但这不是初衷,明明是他想回家后她能时刻陪在身边啊。
怕这小女人误会,他赶紧辩驳,“不,当然不是了,是把你当媳妇才想要和你时刻在一起啊。
媳妇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嘴笨,但我都是真心的。”
白秋合低着头不说话,心里涩涩的。
雷纪堃把白秋合抱得更紧了,他在头顶轻轻地说:“媳妇要实在不愿意,也没关系,我愿意等,只要你别生我的气就好了,大不了我做个现实版牛郎,然后每天去你们学校和你这个织女私会怎么样?人家牛郎和侄女不是还在那什么桥私会吗?”
白秋合不由得破涕为笑,“不要脸,人家不是私会,人家是鹊桥相会好不好。
你要是牛郎也是没文化的牛郎。”
“嘿嘿,那专门给媳妇陪床暖床的牛郎,你要不要?”
雷纪堃坏坏咬白秋合的耳朵。
“哎呀,你好讨厌。”
白秋合推了雷纪堃一把,眼前忽然就有点眩晕,于是她皱着眉直按额头。
一看她的动作,雷纪堃笑不出来了,他紧张的说,“难受吗,不能耽误了,我现在立马出去给你买药,媳妇在家乖乖等我回来。”
“等等。”
白秋合忽然拉住雷纪堃的一只手。
“怎么啦。”
“你能先帮我打湿一条毛巾吗,我敷一敷可能会好受一点。”
雷纪堃不禁笑了:“看来媳妇现在是真拿我当牛郎使唤了,那喊句老公怎么样,喊一声我就去。”
“那你随便,不想拿就别拿了。”
这男人也太无聊了,白秋合郁闷的拉高被子蒙住头。
“媳妇都发话了,小的敢不去吗,等着,我马上来。”
没讨到好处的雷纪堃还是心甘情愿快步进了浴|室了。
白秋合则是在被窝里撇了撇嘴,这时候好像忽然身体也没那么难受了。
雷纪堃在浴|室打湿一条毛巾拧干后出来后,把毛巾敷在白秋合的额头宠溺的说:“媳妇,先用湿毛巾给你敷一敷,你现在好好睡一觉,我马上买了药就回来。”
白秋合轻轻点点头,想起了什么她又喊:“雷纪堃。”
刚走到门口的雷纪堃回头看她,“怎么了,小祖宗。”
白秋合躲在被子里小声说:“我还饿了。”
能不饿吗,还是早上吃的饭,原本在车上是要吃东西的,可被雷纪堃弄得没有胃口了,再加上刚才折腾的把胃里的东西全吐了,现在肚子早饿的咕咕叫。
“没问题,你想吃什么?”
“想喝暖暖的粥。”
雷纪堃忍不住调侃:“媳妇现在就尽情折腾我吧,等你病好了,这些可都要还啊,至于用什么还,嘿嘿,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白秋合装鸵鸟听不见,不过还是忍不住暗自嘀咕:这人怎么每次都这样,刚要觉得他变可爱了,他就又开始不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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