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经和陆之寒离婚了,正常的女人,应该找个爱她的男人。
可是为什么她那么抵触严征?
“我送你回去。”
陆之寒清寒的声音出现在唐晚的头顶。
她看也没有看他一眼,眼中露出深深的厌恶:“不用,我自己打车。”
唐晚抬手招车。
大酒店的附近不乏守候客人的出租车,她这么一招手,就有一辆车开过来。
唐晚从地上站起来的时候颤了一下,陆之寒心急的踏出了一步,正要扶她的时候,被她冰冷的眼神制止了。
“不要指望我会感谢你,我根本就不想见到你。
从我们离婚的那一刻起,就是路人。”
唐晚冷冷的扔下这一句话,逞强的走向车。
陆之寒的心口被苦涩占满,他眼神痛苦,几次想开口说点儿什么,但是张了嘴却发不出声音。
几步路的距离,唐晚走的很艰辛,但也好过她的孩子亲手被他送走的痛。
坐上车,她已经感觉用尽了全部的力气。
闭上眼,她对司机说出小区的名字。
司机老老实实的开车,但他发现,刚才的那位男子的车跟在他后面。
他一不劫财,二不劫色,心中坦荡,倒是担心这位喝醉了酒的女士。
唐晚闭着眼睛,头疼得难受。
她酒量不错,平时不常喝酒,但今天的这几杯酒,不至于让她头昏脑胀。
心情不好的时候喝酒容易醉,她烦躁的皱了皱眉,陆之寒真是阴魂不散。
后来她差点儿在车上睡着,下车的时候还险些栽倒在地上。
真是从未如此的狼狈过,唐晚苦笑。
陆之寒的车一直跟在唐晚所坐的车后面,当他看见唐晚差点儿从车上栽下来时,他的心立刻提了起来。
条件反射的,他就要推车门下车。
但是他的手才触到车门上,唐晚就扶着车门站稳了。
他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但心还悬着。
唐晚每走一步,他的心就要颤一下。
他从未体会过这种难熬的滋味。
唐晚回到家后,睡得也不安稳,酒精并没有麻醉她的神经。
她不停的做梦,梦见陆之寒伏在她的脸边亲吻着她的脸,他温热的气息洒在她的脸上。
他的气息那么热,亲得那么轻,她的脸颊痒痒的,拨得她的心也开始躁|动。
但她忽然记起,她和陆之寒离婚了。
如梦初醒。
她猛的睁开眼睛,只见唐心趴在她的床上,手上拿着一张纸巾,正搁在她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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