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曾经我也这样哭喊过,但没有任何人提供过一点的帮助,甚至还会和施暴者同流合污。
站在外面的我,很理解关在里面的人的心情,但已经没法感同身受了。
在那天,我忽然有过想进去把他偷偷放出来的想法。
好像看出我的想法的克雷斯,对我这样说
“不要以为去把他放出来就是在帮他,你也同样救赎不了自己。”
第二天克雷斯没有放他出来,也没有让我去听小男孩的哭声,在院子里的训练场,依然能听到男孩的哭声。
这让我无法专心练习。
因此我受到了责打。
这并没有让我很愤怒,我一边有些挂念那个小男孩,一边加紧练习。
第二天的晚上,克雷斯在院子里摆上一张大木桌子,他让我进屋去看看那个男孩,和他说说话,把他带出来。
我走进小单间,那个男孩看上去比当时的我要小,我尝试走近他,他应该是用尽了力气,哭干的泪水,蜷缩在地上,我推了他一下
“喂,喂,醒醒”
他勉强睁着红肿的眼睛,有些惊恐。
往后爬着,直到靠墙,抱着膝盖,我走近他,用刚学的半吊子赢州语安慰他。
“dontbeafraid我不会害你我叫sasha,你叫什么?”
“我,叫王小宝”
“和我出去,吃点东西。”
我和王小宝一起走到院子里。
大木桌子上并没有准备食物,这时,克雷斯走过来给了我一把刀
“杀了他。”
“什么?为什么?”
“做你该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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