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幼仪叹了一口气,“收拾东西,你搬出去吧。”
姚昙惜倏然张大了眼睛,“谭姨我我已经知道错了,以后我都会顺着缈缈,再也不跟她吵了,你不要生我的气”
“够了。”
谭幼仪不想再听,“你没错,是我错了。
你确实是姚盛林跟别的女人生的女儿,你一点也不像他。
虚伪也好,贱也罢,到此为止,你走吧。”
姚昙惜的脸刷的一下白了。
她听见了
怎么可能活动室两边都有很大的窗户,外面根本藏不了人偷听才对啊
“你在说什么啊谭姨”
姚昙惜攥着手心,“我知道我做错了很多事情,你来接我我真的很高兴,那里太可怕了”
谭幼仪没有一刻比此刻更明白这个女孩子的意思。
没有正面承认当然不会主动承认,又暗示精神病院太可怕,她是吓着了才口不择言
谭幼仪摇了摇头,“我假惺惺用来自我满足的表演结束了,就这样吧。”
说着她没再姚昙惜,转身出了门。
姚昙惜跌坐在沙发上,从指尖到发丝,仿佛都冻住了。
萧行言回到家中,宁缈正在指挥佣人们更换家里的装饰。
花园里布置了华丽的彩灯,客厅里摆上了一盆一人多高的富贵竹,上面挂着一串串精致小巧的红灯笼和小鞭炮。
台阶上摆着一盆盆大花蕙兰,雍容大气,娇艳似火。
过年嘛,家里总要有点年味儿。
见萧行言进来,宁缈小脸一扭,轻哼了一声,继续该干嘛干嘛。
“怎么了”
萧行言走过去,展臂从身后将她抱住,偏头轻啄她的脸蛋,嗓音低沉含笑,“谁惹我老婆生气了”
睡完就跑的狗男人,哼一大早就不知道野到哪里去了
“走开走开,”
宁缈拿手肘顶他,这个从背后环抱的姿势,她一不小心就想起了昨夜的梦,就是那个,桌上的那一段,居然还被人闯入了宁缈的耳朵发热,赶紧把那个羞耻的画面赶出脑海,“别妨碍我做事”
“嗯”
萧行言瞥了眼忙碌中的佣人们,薄唇贴着宁缈的耳朵,“太太要做什么事,我帮你做。”
低低的嗓音带着磁性钻进耳中,性感的一塌糊涂。
宁缈扭头睨向萧行言,才刚张开口,唇却倏然被他堵住。
这是一个温柔的吻,他轻柔地覆着她的唇瓣,缱绻缠绵的意透过相依的唇齿传递过来,她给他同样温柔的回应,无声的告诉他,她对他的思念如潮,不少于他半分。
“缈缈”
萧行言埋首在宁缈的颈侧,鼻息间萦绕着独属于她的馨香,他轻蹭了蹭,嗓音慵懒,“你那天说的歌是什么”
佣人们来来往往,对先生旁若无人黏着太太见怪不怪了。
宁缈被他蹭得痒,轻笑着闪躲,“这你还记着啊。”
“你说的话我都记得。”
“”
记性好了不起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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