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人似稳重老成,其实不过是个不及二十的毛头小子,于男女之事上半点经验也没有,第一次凭着药效时,没头没脑的,若没她指引着,恐怕都不知到底如何行事。
这样的人,只怕根本想不到可能怀孕这样的事,兴许是听说了李令月的事,才猛然想起这茬来。
她轻笑一声,摇头道“不必担心,不会的。”
裴济心里那点不好的预感又来了。
他这回没罢休,而是继续追问“你为何这样肯定可是先前发生过什么事”
丽质的脸色冷淡下来,周身的情潮也退去大半,与他对视片刻,索性也不隐瞒,淡淡道“我自然肯定,你那疼我我的表兄,在接我入承欢殿前,早就喂我喝了整整半个月的药,令我从此难以受孕。”
如今数月过去,她每一回的月事都感到疼痛难忍,足见身体的亏损。
饶是如此,每回与他在一起时,她也都仔细算过日子,有意避开最易受孕的几日。
裴济怔住了,一时说不出话来,只定定着她。
他先前只猜测她或许有什么难言之隐,例如从前伤了身子,又或者被宫中别有用心的人暗害过,却全然没料到,竟是陛下
饶是他自诩足够了解陛下,也未曾这样想过。
毕竟,陛下虽手段不甚光彩,可在他来,应当是真心喜贵妃的,否则,当初也不会冒天下之大不韪,强夺弟媳。
可既然真心喜,又怎么忍心这样对她呢
他脑中忽而闪过这些年来,陛下一点一滴的变化,渐渐的似乎又觉得的确在情理之中。
恐怕是为了不留后顾之忧,能放心地宠她吧。
贵妃若有所出,生下公主暂且不论,若是个皇子,难保不对储位有肖想。
而朝臣们本就因陛下不顾伦常的举动颇有不满,隐隐有指责贵妃为祸水,暗示陛下为之迷惑的意思,若再让贵妃有孕,只怕朝中又要争论不休。
况且,以陛下的性子,恐也会因此觉得丢了面子。
只是,这一切的顾虑,最后落到她一人身上,终究太残忍了些。
他心中生出一阵复杂的怀疑,自己从前满以为对陛下颇为了解,如今来,也不过如此。
眼波微闪间,他抚着她面颊的粗糙手指慢慢摩挲到她眼尾,带着说不出的怜惜意味。
丽质心底一阵不适,半点也不想接受别人的怜悯。
她冷冷睨着他,道“我本也不想生养,如此恰好遂了我的意。
除了每月月事痛苦些,我并未觉得有别的不适。”
说着,她眼波一转,不愿再多说此事,娇柔的面上重新浮起妩媚艳色,一双潋滟的杏眸中春情荡漾“将军,时候不早了。”
裴济得脑中有一瞬恍惚,捏着她的下颚便重新吻了下去。
丽质放柔了身子,正要重新攀上他的双肩,他却已再度将她放开。
“我不该这样对你。”
他直起身,摇头道。
丽质蹙眉,慢慢坐起身着他,面色也淡下“我不需要旁人的怜悯。
还是你后悔了”
裴济心中又酸又涩,默默拾起丢在床沿的外衫将她裹住。
她总是担心他后悔了。
“不会,我只是”
他顿了顿,想说自己既然知道她被迫喝了那样的药后,再放下心里的担忧,肆无忌惮地占有她,便与趁人之危的小人无异了,可话到嘴边,又觉矫情,只好道,“罢了,你早些睡吧,身子有了亏损,不是一两日能养好的。”
丽质没说话,坐在床边静静着他,始终如一潭死水一般的心底忽而荡起一圈圈极轻的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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