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长一段时间,她睡在付悉曾经睡过另一半的床上,总是梦见与那夜同样的、星光繁盛的、她站在草地上对付悉说出那句话的场景。
梦里的她总是在说“分手”
两个字前嗓子失声,梦里的付悉脸上总是浮现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表情,梦里的结局总是没能真的走到终点。
与其说是噩梦,不如说是她的执念。
那晚潘寰下班后开了两个小时的车去度假村接人,停留了不到五分钟又立马返程。
潘瑜坐在后座半眯眼眸,撑着头面无表情地问驾驶座的人:“怎么亲自来了,我不是让你帮我叫辆车就行嘛?”
潘寰沉默了几秒钟,道:“司机没空。”
真实情况是他担心。
正常速度需要两个半多小时才能到度假村,潘寰只花了两个小时,缩减的那几十分钟,是因为他担心去得太晚,潘瑜难过的时间也会越久。
潘瑜从来没机会知道这些内情,她只是歪着头靠在车窗边沿,面朝窗外疾驰而过的夜景微微出神。
心情没有想象中的糟糕,反而像是松了一口气。
分手前这段时间,一切都不对劲,她不对劲,付悉也不对劲。
难过和悲伤似乎在这段缓冲期已经消磨殆尽,余下的不过是一日一日临近的煎熬和麻木。
短暂的温情会让她动摇,但她比谁都清楚温情背后到底是什么。
潘寰前几天在电话里问她:“你真的想好了吗?”
听到这个问题,她想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对电话里讲:“你们都觉得我跟他要分手,早晚得分手,那就这么办吧。”
有的时候人的思维就是这样的奇特,要是有人不断在你耳边面前提起一件事,并且试图用各种导论和武断的评论说服你,那么在潜移默化耳濡目染下,你总会有一刹那的动摇。
杨尊和潘寰可能是导火索,而真正让潘瑜下定决心的,是付悉对于未来的躲闪和逃避、是他在面对潘瑜的试探和暗示下的视若罔闻。
潘瑜问付悉,田恬邀请她陪同去试婚纱那一次,是她最隐秘的试探;问付悉去不去,是她最直白的暗示。
田恬所说的“干这行有几个是二十几岁就结婚的,还不是玩够了才考虑这回事……”
像一颗定时炸弹深埋在她心底,时不时冒一下头强调存在感,以至于到后来潘瑜已经无法忽略。
她开始患得患失,并且相信自己真的给付悉带来了莫大的伤害;也开始相信付悉对待工作和舞蹈,比对待她要认真。
而付悉越来越繁重的工作行程,还有他遗忘纪念日和长时间因为工作失去音讯,恰好验证了这一点。
于是潘瑜在不断重复的失望与希望里失去了等待的耐性。
时间长了,她也就产生了“也许分手才是最好的结局”
的想法。
那晚被潘寰接走,潘瑜坐在车后座回想这段时间的心路历程和种种遭遇,不禁也觉得不被祝福的爱情实在太难走下去了。
心累,看着付悉也累。
她太爱付悉了,所以在得知付悉的磨难一部分是因为自己时,才会难以忍受。
付悉可是从初相见就站在舞台上光彩夺目,闪耀不可逼视的人啊,她如何容忍自己将耀眼的付悉害得灰扑扑的。
分手看似来得突然,其实局中人早已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也有了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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