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丫鬟口里应一声,身子仍旧不挪动。
秦珮佯怒道:“怎么,你们敢不听主子话?”
绫儿仍是愁眉苦脸:“不是我不听话,实是姑娘家常便有些说话不算话,前几日说去摘几朵梅花便回的,老半天不回来,害奴婢满府里找。
那还罢了,今儿再在外头一坐一上午,真受风寒了可怎么得了。”
秦芬笑一笑:“你不必担心,二姑娘布置功课了,我们也没那么多时间消磨,看一会雪,也就回去了。”
听了五姑娘这样说,绫儿知道呆会她必会开口管自家姑娘的,这才开颜,与蒲草一道下去准备火炉子去了。
姐妹两个静静站在廊下,半晌不曾说话。
隔了半日,秦珮拣了件事情来说:“姜家和咱们家,是不是当真定下了?四姐是不是,要作翰林夫人了?”
那位姜启文,还是原先在清心寺时遥遥见过,只记得他开言附和秦淑施舍僧衣的主意,也算是个热心肠,其他的,竟是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秦芬“嗯”
一声,不曾说话。
秦珮低下头去,把腰上系着的那块团花玫瑰玉佩捏在手里半日,又把下头坠着的须子翻来覆去地盘弄,隔了老半天来一句:“也不知咱们将来,落在什么地方呢。”
“哦?你才多大的人,都想起这个来了。”
秦芬侧过头,用胳膊肘拱了拱秦珮。
这句话却不曾逗乐秦珮,她脸上只是浮出一个淡淡的笑容,倏忽便隐了下去。
“我虽然不似四姐聪慧,也不如五姐周全,可终究也不是傻的。
太太她待咱们这样好,起先还可说是为着我姨娘的缘故,可是如今姨娘已安置在田庄上了,府里什么都定了,太太也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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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秦珮将自己身上从上至下打量一遍。
她也过了八岁生辰,如今纯然作大姑娘打扮了。
头上梳了个高高的银丝云髻,戴金镶琉璃花簪,身上一件白绫袄,外罩对襟真紫色挑银线祥云纹比甲,胸前挂着一副珠儿璎珞,下头是白罗绣花裙,脚上是茄色小羊皮靴,整个人富丽堂皇,贵气逼人。
秦芬看了一眼,恍惚似瞧见了初次见面的秦贞娘,然而秦贞娘面上的骄傲自得,却是再多的华丽衣衫也扮不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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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依稀记得,秦珮从前爱穿大红衣裳,家常戴一副金项圈和一对金花。
再看看自己,也是打扮华丽,犹胜从前。
是啊,府里一切都已落定,杨氏实在不必对两个庶女如此厚待,如今,府里说杨氏要把庶女拿去攀高枝的流言,遮都遮不住了。
秦珮再年幼,也终究不是个闭耳塞听的傻子。
秦芬不知,这日日笑呵呵的小姑娘,竟有这样的心事。
才要劝解两句,秦珮又忽地昂起头来:“罢了,想那么多做什么!
五姐你赖功课时不是常说么,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我呀,就先学学你,等事情真来了我再愁也来得及!”
秦芬心中忽地起了一阵火样的热意,对这笑笑闹闹的小姑娘,又多些喜爱,用力揽住秦珮的肩膀,附和一声:“就是!”
秦珮收拾了心情,又和平日一样了,抿嘴嘻嘻一笑:“过几日那位姜少爷要来府上拜访呢,其实在清心寺早见过了,这一遭上门,无非是堵大伯娘和三婶的嘴罢了。”
“你这丫头,嘴巴还是不饶人。”
秦芬点一点秦珮的鼻子,见两个丫鬟合力拎着碳炉子来,侧身让在一边。
安置了碳炉子和茶壶,蒲草又从怀里掏出一包东西来:“我以前跟着姨娘婶子们过活,她们常给我烤这些吃,这会给姑娘们也烤上些,算是个新鲜。”
她说着,解开布包,用火钳将一把圆圆的小东西填在炉子边上,秦珮尚不识得,秦芬已笑了起来:“是栗子和芋头。”
“五姐,你怎么认识的?我还没见过这两样东西呢。”
秦芬打个哈哈哈:“我姨娘那里常做些零嘴,我自然见过这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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