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了一会儿道别的话,香草便吩咐亭荷拿上东西离开了。
走在路上时,亭荷问香草:“少奶奶,为啥如意不能受封赏呢?她伺候了皇后娘娘也有十几年了吧?”
“正因为伺候得久了,晓得的事也多了,那些位高权重的人有几个没点昧良心的事呢?更何况,如意还是从小就在跟前的。
外婆到底是心好的,临死之前都想着要保全如意周全呢。”
“原来如此啊!”
回到灵堂门前,永成帝还在里面没出来。
蒙时和韩铭念也没回来,不知上哪儿打架去了。
香草怕那小箱子有所遗失,便跟冬音托付了一句,先回府上去了。
回到府上时,香草一上二楼就听见了韩铭念的话。
她心里不由地好奇了,这两人打架还打上这儿来了?是打架还是喝闷酒的?
“哥,你只管放心好了,到时候我一准站你这边!”
韩铭念在书房里说道。
“随你了,横竖我跟你说了,也是让你自己有所打算。”
“我早打算了好了……”
话没说完,香草就推门进来了,问道:“两位,打架打这儿来了?谁输谁赢啊?”
蒙时略微吃了一惊,好像没想到香草这个时辰会回家里。
他有点紧张,起身笑道:“我们咋会打架呢?你也能想到的,是不是?咋不在灵堂里守着,跑回来做啥呢?”
“喏!”
香草把小箱子放在蒙时跟前说道,“这是外婆留下来的,吩咐你照她的单子分发出去。
我怕在灵堂那儿弄丢了,便拿回来锁上。
你们俩是跪累了,还是太伤心了?跑回来坐着扯龙门阵呢,太没孝心了!
赶紧回去吧,外公已经去灵堂了,回头见不着你们,准训你们呢!”
蒙时冲韩铭念使了个眼色,道:“横竖气也消了,走吧!
香草,你歇会儿再来吧,那边横竖有我呢!”
香草点点头,目送了他们出去,然后揉了揉膝盖说道:“还真跪得有些发麻了。
应该做个绑腿才是……罢了,那样就对外婆不敬了。
亭荷,去拿了那装胎足印的匣子来,我都搁一个地方去,省得东放一块儿,西放一块儿,找不着了。”
亭荷捧了那匣子来,打开后笑道:“少奶奶倒成收集胎足印的了!”
“哎,你说,足印跟指纹一样是独一无二的吗?”
香草一边说一边饶有兴趣地把四张足印摊开放在了书桌上对比了起来。
亭荷附身下去瞧了瞧说:“乍一看都一样嘛!”
“不对!”
香草忽然指着其中两张说,“这两个似乎是一样儿的!
瞧纹路子,还有受力的面儿,虽一大一小,却很像。”
“是吗?”
亭荷趴在桌上仔细地看了看那两张足印说道,“好像确实很像呢!
不过,这怎么可能啊?这张大脚印是西忠郡王的呢!
那小的还不晓得是谁家少爷的呢!
看来,说足印纹每个人都不同,未见得是可信的。”
香草的目光落在了那两张足印上,久久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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