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眼神暗了下去。
周遭又安静下来,棚顶的稻草一片片的往下落。
片刻后,云梁轻轻的咳嗽了一声,像是在低低的对自己说,“身外之物,亦是我之物,凭什么任人抢夺”
。
秋水弋不屑道,“只是一只鸡。”
云梁沉默了少顷,目光空洞的看着前方,“一只鸡,只是一只鸡罢了,可凭它是个什么,我的东西为什么要被抢。”
“只要是我的东西,久佩之玉,随身之剑,我的马,我的鸡,都不能任人抢之夺之”
。
云梁伤的重,这段话他说的断断续续,语调幽幽的还透着惨淡。
他的目光看起来那么深,感觉里面掩藏着惊涛骇浪。
可随着身体的疼痛,他的身体弯曲的更加厉害,那双幽黑的眸子,难耐的闭了起来。
秋水弋望着这个坚韧少年,若不是生在旧燕堂,染着用毒的恶习,或许他本该是个清风朗月的淡雅之人,就像他的面相一样。
可惜,他到底是个可恨之人。
秋水弋冷冷道,“你的马没了,鸡死了,就剩玉佩和剑了,能丢的东西可不多了。”
少年转过头,深深的眼眸对上秋水弋,本是满眼的怨恨,偏又有几分惹人心疼。
“是你把小花交给他们的。”
“不然呢,交给你,你抢的过他们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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