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伊还是受伤了。
因为商司尧那一脚。
商盛一回家就检查她的身体。
肚子上倒看不出来,但后背脊椎骨撞到了墙角直角,腰椎那两节明显带着青紫。
明天肯定更明显。
余伊趴在床上,商盛在掌心倒了药油,帮她揉擦。
“死孩子,下回见到他,我非好好教训他不可。”
余伊笑,“你跟他计较什么,在医院你那么凶地训他,看到他姥姥姥爷的脸色没有?臭得呀,恨不得把你生吞活剥了。”
“叛逆期的小孩,就是欠骂。
三叔三婶忙着打压我,没把商司尧教好。”
“尧尧挺好的,是你们要求太高。”
商盛冷哼,“我像他那么大的时候,高中的内容都学完了。”
“兄弟,你也太卷了吧。”
商盛扇她的屁股,弹、翘、软,手感极佳,“谁是你兄弟,我是你老公。”
“那你几岁上的b大?”
“16。”
“……”
我为什么要问?!
难怪了,她刚上b大那年,新生开学典礼上,商盛作为优秀校友以及b大最年轻的校董作了发言。
她还是大一新生时,商盛就已经是校董了。
b大的校董,不是光有钱就行,还得看个人履历,履历不过关,投再多钱也成为不了校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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