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给薛小姐磕头道歉!”
邬逸果断下令,他知道邬家根本无法与薛家对抗,当下唯一能做的便是牺牲邬兰以安抚薛家的愤怒。
至于邬兰,他对这个妹妹本就感情淡漠,心中最为看重的只有他自己。
邬逸面色凶狠,目睹邬兰兀自痴立,竟径直伸手去按其双肩,“愚不可及之辈,速速跪下赔罪。”
邬兰眼中蓄满了泪水,被迫屈膝下跪,眼见膝盖即将触地,薛柔微蹙黛眉,“罢了。”
此事触动她内心诸多不堪回首的记忆,分明是邬逸咄咄逼人,却教无辜受牵连、狐假虎威的邬兰低头认错,如此之人,牺牲亲人以保全自身利益,邬逸与她的父母又有何异,皆令人恶心至极。
邬兰倔强地昂首不让泪水滚落,冲薛柔怒喝道:“休要装模作样,我对尔并无半分感激之情。”
话音未落便遭邬逸一记掌掴。
邬逸旋即向薛柔和薛楠施礼道歉,“舍妹行事放肆,回去定会严加管教,往后不再给您添麻烦。”
今日他已知薛柔并非薛家长辈所遗弃的孩子,自不敢再轻易招惹,薛柔望向邬逸,清澈的目光令男子一阵心虚,忙垂下头,不敢与其对视。
“走罢。”
薛柔语气平淡地道,曲野强忍住想要痛踢邬逸两脚的冲动,高昂着头跟在薛柔身后。
顾霖瞥见邬兰脸颊上的泪痕,眼神淡漠,亦随之离去。
福祸皆由己生,若非邬兰心胸狭隘欲欺辱薛柔,今日这般境地又焉能所致?对于此种人,他自然无半分怜悯之心。
薛楠亲自替薛柔拉开车门,校门口围观之人无不瞠目结舌,有了邬兰这番前车之鉴,那些暗中窥觑薛柔者今后敢有所动作,还需慎之又慎。
车辆渐行渐远,薛楠从反光镜中瞥见仍停留在校门口的邬氏兄弟二人,讥讽道:“邬逸倒确是个识时务之辈,无怪乎近年来邬家愈发躁动不安,原来早已涌现如此英俊少年。”
虽口中称颂青年才俊,其中嘲讽之意却无人听不出来。
薛柔淡然一笑,“邬逸既能屈又能伸,心狠手辣,将来必成一番气候。”
薛楠点头附议,“只是如今尚嫌稚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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