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现在的棋局,是进是守只在一念之间。”
陆先生说,“我相信你也早已有所布局。”
“嗯,我再也不想再看着刘家压榨天下人了。
先生觉得谁可为将?”
九溪问。
她知道先生给军中的人授过课,肯定清楚他们的才能。
“梁弘父子和万墨都可赋予重任,虽老夫只是短暂授课三月,但他们的品性和才能老夫还是可以看得出来的。”
陆先生说,“你对那小子的决定没有信心?”
“不是对他没有信心,开弓没有回头箭,一旦开始就没有回来的可能。”
九溪说,“我相信先生,有先生的肯定,我心里也有底了。
先生为何如此精通兵法?”
先生停顿了一下,说:“只是纸上谈兵。”
九溪不相信,她也看过无数的兵书,就是不敢纸上谈兵,而先生所说的,明显不仅仅是那些。
“你送过来的苏泽也许是万人之上的相才。
他心思缜密,为人低调,虽自己身受不白之屈,但并没有一直活在怨恨之中,心中有百姓,眼中有天下。
无论是胸襟才华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陆先生转移话题说。
九溪点点头表示赞成。
“这些日子我一直不敢找他,怕他认出我,他可不是那个傻子。”
先生笑了笑,怪不得每日偷偷摸摸地看他,不知情的还以为九溪对苏泽怎么了呢。
“我觉得苏泽是可信之人,告之也无妨。
顾家小子不一样,他心有执念,除了风夕他看不见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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