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心地抓住绳子,用脚蹬着墙攀下来。
感谢小时候练就的爬墙本领,虽然腿颤抖着,到底爬下来了。
离地面就一丈远了,我不怕。
我从怀中掏出剪刀,剪断一股绳子,双脚使劲儿一蹬,借着力量我便跌在地上,绳子也跟着飘飘悠悠地落了下来。
我跌得浑身疼痛,趴在地上先四处打量了一番,这是一条僻静的小巷,没人走动,周围一片安静,好像没什么危险。
我一骨碌爬起来,匆忙收起绳子,然后跪在地上,冲杏树磕了三个响头,一边在心里说:感谢杏树大神,感谢爹娘保佑,感谢老天保佑。
又四处看了看,跳起来往右一拐弯就跑了。
往哪里去呢?我记得入府时李二娘是带我从东面来的,上次去买东西时李二娘是带我出门往西走的。
这么说,东面应该是出城的路,可我这是往西跑。
不管了,先跑出这里再说。
我穿过这条小巷,尽头是一条南北街,人来人往的。
往南还是往北?对于扬州城我一无所知,我拿北京的老话“东贵西富北贫南贱”
来想,大约往南跑比较不错。
大凡“贱”
就人多,也比较好混,强似“贫”
,都是逼仄小路,我连跑都来不及。
我往左一拐,往南下去了。
我想我跑得一定很快,因为我感觉自己的小辫子都在飞,汗不断地流下来。
我抬起胳膊胡乱地抹了一把。
跑……跑……慢慢地我跑不动了,一天都提心吊胆的,昨晚没睡好,今天两顿饭没吃,我有点儿支撑不住了。
我喘着粗气慢慢停了下来,觉得眼前直冒小星星,不得不倚在一堵墙上歇口气。
也许我的样子太奇怪了,路上不断有人在看我,我起先不在乎,后来一想,我既是逃出来的,当然不能惹人注意,否则万一被什么人看在眼里,过来盘问就糟了。
于是,我尽量平定气息,一边考虑该怎么办。
抬头看看太阳,日头已经往西走了,现在大约是两三点。
也不知君闻书有没有发现我逃了。
不管怎么说,我必须得赶在关城门前出去,如果待到明天,我就没希望了。
可城门在哪里呢?
我四处观望着,前面街口的槐树下有一辆平头车,我大喜,奔过去。
宋代管交通工具都叫般载,平头车是一种两轮前出的长木作辕,一头牛在辕内项负横木,车夫在一边,以手牵牛鼻,以绳驾之的车,城里很常见。
我走过去,“有劳大叔,去城门有多远?”
那车夫正在打瞌睡,猛然被我叫醒,站起来回答:“要搭般载?哪个城门?”
“哪个城门离这儿最近?”
“南城门,三十文。”
我摸了摸腰间,钱还在,便上了车。
他拉着车往前走。
我摇摇晃晃地坐在上面,尽量低着头,一边在心里盘算:已经从君家出来了,无论对与错,反正走到这一步了,再回去也一定没有好果子吃。
君家认识我的人不多,而且都是些内眷,即便君闻书发现我跑了,也必得先上报君夫人,君夫人再差人出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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