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治疗之前,康教授和宋辞聊了许久的天,她越来越放得开表达了。
讲到小时候,每当逢年过节,宋祺政和宋滔都会去关家,那几天的团圆,对宋辞来说,无比珍稀幸福。
这在很大程度上,弥补了母爱的缺失。
可是宋祺政和宋滔都太忙了,那样的时光实在是难得。
“我没什么朋友,这是我的问题,性格过于孤僻,不愿意主动与人打交道。
除了宋聿和宋凛,我和宋家其他的兄弟姐妹交情都不深,加上常年在外婆家,和他们见面的机会都不多。”
“周家和外公外婆走的最近,周简城和周浅柠这对兄妹对我很好。
可能我很难对人敞开心扉吧,至少到了十几岁,我才放开了和他们玩儿到一起。”
“也可能是我的戒备心,很小的时候,我就察觉到家族的不同寻常。
我爸和我姐总是告诉我要独立,要学会保护自己。
外公外婆年龄大了,有意无意之间,也在给我传递防人之心不可无这种观念,可能就是怕有一天他们不在了,没人护着我。
久而久之,我本能地不相信任何人。”
能在清醒的状态下,从宋辞口中说出这些话,实属不易。
康教授问道:“说说你和季昀礼相处的三年。”
宋辞看向季昀礼,不自觉地就勾起了笑容,说道:“他那么贫,话太多,总喜欢逗我,我想不搭理他都难。
他一个病号,路都不能走,我能拿他怎么样!”
康教授又问:“他到关家多久,你们开始相处的比较不错的?”
宋辞不假思索:“应该没超过半年。”
宋辞睡了会儿才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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