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知仙药成瘾,如今百姓也好,僧人也罢,皆被困于城中。
若是歪嘴和尚想借此发财,不出一月,这观音镇便会成为下一个赤丸祸地。”
曾不悔扼腕怒斥:“岂有此理,天子脚下他也敢如此作乱?”
般若却紫阳反问道:“你说的天子,是那位因着血月与师家之乱,就去求妙法寺的僧人为他供佛斋天,以祈国运的永昭皇帝么?”
“这”
曾不悔一噎,无从辩驳。
末了,般若紫阳接着道:“容小僧提醒你,这仙药,可是要运进宫去的。
曾施主不妨猜猜,这桩生意,究竟是哪位贵人的手笔?”
曾不悔暗忖片刻,想起在闽安曾打过照面的贺远山。
若他所料不错,这仙药恐怕还真出自宫中。
若非皇帝授意,便是谢京华自作主张,假公谋私。
只是十恶司分工明确,这些争权攘利的营生,曾不悔却不曾涉足,因此一时也拿不定主意。
不知殿下可是晓得此事,又有如何打算。
“和尚,你说这仙药若是传开,有应对之法么?”
事已至此,只得想想之后的打算了。
“有。”
般若紫阳笑了笑。
“你已经想到法子了?”
曾不悔惊喜道。
“所谓办法,先前小僧就已经说过了。”
般若紫阳念了句佛偈,却垂眸默然。
曾不悔却也跟着沉默。
所谓办法,不过是将已染药的和药的源头统统扼杀罢了。
可是说来容易,永昭之大,又如何能尽数查明?如今连那仙药的源头都不知晓,若是任由他们进宫,永昭岂不是大难临头?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猛地灌了几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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