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世谙和汪淼碰过几次壁后,就决定不再打听。
再这么打听下去,嫌疑太大,还是回宾馆等消息。
两人坐在宾馆里面面相觑,范世谙来回在窗边观望了几次,都能看见汪淼捧着短刀擦。
他欲言又止,重新走向窗边,等了一会没见着人,往房间里走。
路过汪淼时脚步稍有停顿,又坦然坐回自己床上。
“想问什么就问吧?”
汪淼将短刀插回绑在小腿的刀鞘里,“别憋坏了。”
有了台阶,范世谙顺着就往下爬,“汪淼发生了什么你知道吗?”
汪淼皱起眉头啐了一口,“知道,那个孬种。”
言语间对汪淼很不屑,“不然我怎么会在紧急情况下出来?”
范世谙听后猛地站了起来,他神色激动地盯着眼睛,“那三年前实验室发生了什么你也知道?”
不料汪淼却是摇头,“不知道,中间沉睡了太多年,骤然间被他唤醒,只记得护了个还没死的人。”
提起的那口气,骤然落下,范世谙跌坐回床上,喃喃道,“我该预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成为汪洋的汪淼难得叹口气,“抱歉,你们要的答案我给不了。”
这个问题,早在三年前他就回答过一次。
在血泊中突然被唤醒,说实话,这种感觉并不好受。
强制激发身体潜能,手无寸铁对上荷枪实弹,能从那场灾难里脱身,九分靠运气,实力只占到了一分。
这也是他一直觉得汪淼窝囊的原因,将自己陷在这样一个绝境还毫无所察,不止是孬种还是蠢货。
什么天才心理学家,那就是狗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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