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现下除了他,我想不到第二个人选。”
“只是,一个是狱警,一个是犯人,在监狱防范那么严密的情况下,他们两人是怎么搭上的?”
……
“这也没什么奇怪的。”
严局请的退休老狱警,喝一口范世谙倒的酒,高兴地眯上了眼睛,“监狱里可没这么好喝的酒。”
“监狱里监控虽然严密,但总有一两个死角,在去劳动或去放风的路上,耽搁几秒,怎么看得出来?”
“y市市监狱也有?”
老狱警点了下下巴,示意范世谙将酒满上,“年轻人,水满则溢、月盈则亏,这个道理你不懂吗?”
懂,当然懂。
在他师父还在世的时候,时常教他怎么和同事处好关系,不论是好关系、差关系,只要是关系,那都得维持着。
在关键时刻,说不定这些关系能派上用场。
以前有师父护着,他在y市看不惯流程、看不惯规则,怼天怼地,连犯人也怼,但都有师父帮忙善后。
师父走后,他独当一面,刚开始头几个月是真的艰难。
跟着流程、跟着规则,往往还拿不到想要的结果,得到最多的话是:再等等,还没出结果。
可这些既定的事物之外,还有潜在规则,稍微摸着点门槛了,才觉得二队慢慢顺起来。
就像他两年如一日,一旦二队涉办的案子有尸体,解剖期间必定会为孔法医带早餐。
时不时还要送痕检科一点小零食。
是为了感谢,也是为了深入维系关系。
“孺子可教也。”
老狱警见范世谙脸上愁容逐渐消散,赞一句,“难怪严局说不用多说,点一句就好。”
“那请前辈再提点几句。”
范世谙冲他笑了,疤扭了起来,“帮个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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