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卿不愿意出门,江晓韵只得把她扶到了沙发,找出药油又跟她擦了擦。
刚刚劝好了子卿,看到晓韵给自己擦药油,又哭了起来。
“怎么了?是我下手重了吗?”
晓韵不敢下手了,害怕是自己弄哭了子卿。
子卿摇摇头,“我想阿礼了”
。
顺着子卿的话,江晓韵问她,“你跟周礼怎么了?”
子卿什么也不愿意说,她跟周礼不知道怎么说,跟晓韵更不知道从何说起。
现在乱糟糟的脑子,在哭过许久之后太耗心神,疲惫的睡着了。
江晓韵也不知道怎么办,转头跟季子祥发消息,想了解事情经过,但是思索片刻,也知道季子祥应该也是什么都不知道,不然不会问自己。
但是还是需要联系一下,如果有消息,可以相互告知一声。
江晓韵回了季子祥,“我什么都没有问到,子卿哭的很伤心。”
“我这也是。”
季子祥回复,两人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子祥抬头看着正在喝酒周礼,已经倒了一堆的瓶子,告诉自己他已经喝了不少了,酒柜的藏酒已经空了一排,周礼红白不忌,随意拿取。
只要是酒就行,季子祥看着心疼。
自己多年珍藏就被他这样霍霍了。
但是有什么办法了,啥也问不出来,他都不说。
只得陪着他喝,为了让他少喝一点,甚至还要帮着他喝。
江晓韵这边,子卿哭累了,直接就睡着了。
四个人,度过了混乱的一天。
第二天早上睡着醒,头疼欲裂,子卿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去到卫生间洗漱,发现一起并排着的牙刷,毛巾,还有他的剃须刀,都在卫生间放着。
子卿恍惚一下,扶了一把门手,才勉强站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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