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耍猴嘛,游客也高兴。
他了一个顺风车行程,备注里写离婚往返。
黄一衍恢复成了冰山脸。
她正要站起,却被他一手按在肩上,又坐了回去。
“你”
他另一手扣起她的下巴,弯腰亲了上去。
黄一衍的嘴巴似乎熟悉了眼前的男人,大脑拒绝的命令还没下达,已经被他撬开了牙关,高仰起头,被迫吞吐他贪婪的气息。
这个吻抽走了她肺部的空气。
宁火改为轻吻她的脸,“老婆,在离婚前,我还能行使丈夫权利吧”
她推开他,“走了。”
“给我个肯定的回答。”
“能。”
反正就要离了,再行使也只剩不到一天的时间了。
他的吻技很好,就当是占个未来爱豆的便宜,她又不吃亏。
他低眼看她,“我真后悔昨晚没把你给上了。”
她站起来,“离了婚你再对我动手动脚,我就阉了你。”
“”
宁屈屈转身向外走
这是宁火第二次到邬山镇。
他在小镇待过,对乡村民情习以为常。
他感兴趣的是经过的一所学校。
简陋的四根立柱,托着“邬山中学”
的牌匾,围墙就一排纯黑栏杆。
“老婆,这是你的母校吧”
“嗯。”
黄一衍扫过去一眼,外观和几年前离开时差不多,但是冷清许多。
宁火拿起手机拍照,“你中学的时候,是什么样的”
“和现在一样。”
“哦。”
他恍然大悟,“孤僻,冷漠,不合群,负心人。”
说到最后,自己又委屈上了。
黄一衍“”
车子飞快地驶过学校,到了民政局。
宁火戴上帽子,下车。
黄一衍停车,锁车。
离了他几米远。
迎面有一位拎着青菜的老人见到了她,推推老花眼镜,停下脚步眯眼打量,想认又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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