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吗?”
他思考过后,认真地回答:“不可能。”
他自嘲一笑,握起酒瓶往杯里倒酒。
黄一衍没有制止,她又拿出了一根烟。
她最近抽了两包烟了。
宁火借酒消愁,而她是吸烟醒神。
明望舒说,宁火遇酒谈笑风生,千杯不醉。
黄一衍上一次见到他醉酒,是在明望舒离开的那天。
今晚恐怕是同一个原因。
联想起二舅对明望舒的高评价,黄一衍不做他想。
黄一衍按下打火机,嘴上咬着的那根烟飘起了烟雾。
她的歌声不及金灿灿,或许和抽烟有关。
其实她不喜欢抽烟。
刘永岩说,“地下乐队哪个不是烟里烫、酒里滚的?”
她勉强试了一口,尼古丁的麻醉是能让思路更活跃。
但是味道说不上美,而且地下圈子乱,抽大麻,磕嗨药,都以搞创作的理由。
她依然不喜欢烟味。
连和刘永岩分手最痛苦的日子,她都不碰烟。
反而是近期,往事渐渐抽离,她轻松地抽上了。
“老婆。”
宁火薰红的眼睛盯着她的手,无名指光秃秃的。
“没见你戴过我送的戒指。”
“太小了,戴不上。”
她的眉间烟丝飘摇。
宁火没料到是这样的原因,他拉起她的手,“你不是戴9号戒吗?”
“1o号。”
“胖了是好事。”
他说:“我买新的给你。”
“嗯。”
黄一衍没有推辞,她当他喝醉了。
连结婚证她都能说领就领,一个婚戒算不上大事。
“那你要戴的啊。”
他语重心长。
“嗯。”
结婚不是秘密,只不过别人不知道她的丈夫姓谁名谁。
他斜斜靠在她的肩上,“我困了。”
“你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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