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弋任凭马带着他走,这马好似和云梁更亲似的,云梁停下,它也停下。
出现在眼前的是个篱笆扎的小院,院子里坑洼不平,地里种着青菜,看起来几日没人打理,已经生了杂草。
屋子是个矮矮小小的茅草房,里面没有开窗,光线很昏暗。
逼仄的角落里放着一张破旧的桌子,里间有张简陋的床榻。
榻上躺着个身材壮硕,面目黝黑的大汉。
这大汉烧的脸部通红,身上却在打着寒战。
脖子上长出一个巨大的血包,红肿可怕。
意识也不清晰,口中模糊的念叨着。
云梁把老妇人放在椅子上,来到床榻前观察病人的情况。
老妇人介绍道,她夫家姓李,榻上的就是她的儿子李大河。
云梁给李大河把脉之后,一直面色凝重,眉头皱起。
叹了口气,又仔细翻看了下李大河的手腕和脖子。
似乎没有找到合理的解释,他又翻开眼皮查看,最后直接剥了衣服仔细检查了一番。
秋水弋挡了眼睛,“你有完没完?”
云梁不理他,从怀里掏出个白色的小瓷瓶,倒出一颗药来。
秋水弋从他手里拿过药瓶,对着窗口的光线看着,他不懂药,看不出来是什么。
但他对云梁总是不大放心,“这治什么的?”
云梁抢回药瓶,忍不住想呛声,但是看到老妇人一脸焦急的模样,到嘴边的话生生咽了回去。
他正色道,“可以散热降温的”
。
看完李大河,云梁去水缸里舀了盆水,仔细洗了手,然后打开包袱,从里面拿出个精致的药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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