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那张床,她双腿软。
上一回他没有做,她暗自窃喜,是不是二公子身子骨亏了,以后都不行了?
原来不是。
二十沮丧地爬上床。
慕锦却躺下了,“我先休息。”
她爬床爬到一半,愣着回头,这是做还是不做?
他的清眸转向她,“你想做?”
她立即摇头。
这回答让二公子不快,威胁地问“你不想做?”
二十扁嘴。
做与不做,他何时问过她的想法?还不是他说了算。
慕锦伸手捏起她的嘴角,说“你休息休息,一会再做。”
药效还没上来,如果提前做了,到时候加上药力,他真担心今晚就真的弄死她了。
二十吃饱喝足,闭上眼一会儿就睡过去了。
反而是说要休息的慕锦一直清醒。
过了一会儿,他坐起,伸手凌空在二十的嘴角画起一道弯。
平时不见她有多快乐,脸跟木头一样。
除了摘花那时。
其实,床上就有乐趣可觅。
慕锦以前为的是纾解,他欢喜便是。
二十不比经验丰富的女子,身子僵硬。
可那曼妙,也还可以。
后来,他三番五次找她,更多的,是欣赏她阳奉阴违的伪装,享受身子反而其次。
今日他有空,不妨教导教导她。
这样,她就不必通过摘花来微笑了。
二十睡得不久,醒来眼睛一转。
二公子正在喝茶。
她翻身,想继续睡。
慕锦说“时间差不多了。”
说这话时,他的嗓子有些沙哑。
二十没有扭捏,闭上眼,直挺挺地躺着。
十五说过,伺候那些不喜欢的男人,是为了生活。
命,可比身子重要。
大霁国里,有些男子不介意女子失贞,不过,终究比不上百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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