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我颜面是她最乐意的事。
果然不出我所料。”
想起上床前,二十那副忍辱负重的样子,慕锦笑了。
“第三位姑娘,便是十一姑娘。
这,二公子早已知道的。”
“嗯。”
慕锦应了一声。
谈及自己的绿头巾,他不喜也不怒。
十一和屠夫的事不是秘密。
十一担心得要死,然而慕锦放之任之。
“第四位,便是老奴察觉的异样。”
慕锦长眉凛冽。
“关先生请讲。”
“此人脚步近乎无声,常人万万做不到这般轻巧的步伐,我断定此人习武。
但是,踏步较为虚浮,下盘不够扎实。
我猜她擅长轻功,大约是名探子。”
朱文栋说的没错,春园的确无人看守。
关纯良不是“看守”
,而是“听守”
。
他中年突眼疾,目力下降。
后来练就一双顺风耳,听声辨位,也是一大绝招。
“此人的脚步声,我第一回听。
她站在小窗,没有说话,走时更是疾步离去。”
关纯良说“二公子,恐怕府上已有奸细。”
“近日我也没招惹谁,哪来的奸细。”
平日里,二公子得罪这家,得罪那家。
恶名远扬。
也正因为恶名远扬,别人得罪了不敢吱声。
慕锦许多年没有过对手了。
近日好不容易有二十在他跟前蹦达,逗乐一下。
“寸奔,我最近有得罪谁吗?”
二公子近日修身养性,除了去镇南城捣了一间赌场,似乎没再招惹谁。
镇南城的赌徒,不至于千里迢迢跑到京城当奸细。
剩下的,就是福寨的山匪。
那群虽然鲁莽,做事光明磊落,也不玩这种阴暗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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