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咱这小族长也不知道有哪家姑娘能制的了。”
张海客捶了捶酸痛的老腰,靠在棺材坐下,开始研究起刚刚不小心掉进自己包袱里的明器。
诶,你别说,这自己摸出来的,不仅好看,还贼有成就感。
“你说不会像你爹那样,天授去了不知道哪下地遇上个姑娘吧。”
还真就和那小曲儿唱的一样,天定的缘分是吧。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
吴承熹随手拿了点东西,在满是灰尘的地上开始了写写画画,“让我看看哈。”
这算卦也是张家教书先生会教的一部分,客哥儿嫌自己做这一行本就有损阴德,再加个算命,那都没剩几年活了,遂没学(首先不是偷懒然后不是偷懒最后不是偷懒
吴承熹大概推算了下小官的出生年月日时辰,开始排盘,张海客看不明白,他只看得到吴承熹脏兮兮的小脸表情变得很丰富,两条眉毛挑完这边挑那边,嘴角有时勾起有时落下,时不时啧一声还咧开嘴角笑得很开心。
“咱这小族长情感经历那么丰富?”
张海客有点不确定的问道。
这闷子还能成为当代贾宝玉不成?
“那倒没有,咱族长很专一啊,而且他媳妇很旺他,比马庵村门口的大黄还会汪啊,差不多就是咱长白十二月到二月的雪都能给热到融化了的程度。”
“那很好啊,咱老张家有希望复族了,你这眉毛怎么还挑来挑去的。”
“就是……唉。”
复族有望、、复族有望嘛……
吴承熹看着穹顶的壁画,尽量让面条泪不掉下来。
咱族长命中无儿无女啊……
这怎么跟你说呢,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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