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可能也有……余思归闭了下眼睛。
但我们却没有选择的权利。
我们不相信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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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归老师难过三秒,立即又亲身体会了一把释然文学,摊平地心想但那又怎样,反正入乡随俗盛淅你就好自为之吧欢迎来到噩梦高考……
思归将盛淅好友圈从上翻到下,非常闲地将盛淅初中生活与先前的高中生活一角精读完毕,看完后结合转学生先前流露的意思,龟龟现盛少爷真的拿了个非常令人胆寒的剧本:
标准、完美到无可挑剔。
这剧本……思归不太确定地推测,一般不会在高中阶段配上女朋友。
余思归埋在被窝里,关了灯,窗外雨水仿佛要淅淅沥沥到天明似的。
她又看了一眼,盛淅仍然没回。
――而距离他走,已经过了近俩小时。
看到时间的那一刹,思归心里忽地难过了起来。
布洛芬药效褪去,痛经的坠胀感也一丝丝回归,她下午被殴打的地方软组织挫伤严重,从骨头里冒着钝钝的疼,额角粘着一块圆圆的、无人问津创可贴。
黑咕隆咚的卧室,空无一人的家。
只有外面的雨声伴着一只受伤归归入眠。
“……”
受伤龟龟从被窝里坐起来,冒着料峭春寒对黑暗呆,接着稳重且熟练地忍着轻微的痛经检查门窗煤气,还非常训练有素地把潲雨露台的门,拿湿毛巾掖住了。
这一系列的事情,余思归做过无数次。
自己留守的夜晚一直如此,包括睡前开一盏小夜灯。
欲盖弥彰,仿佛那豆火样的光能够于无人的夜中保护她似的。
余思归按开小夜灯,卧室里的黑暗被驱散些许。
然后她稳重地叹了口气:“……归老师。
睡吧。”
睡吧,归归告诉自己,他不会回复了。
余思归卷进被子,耳畔尽是春夜的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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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紧接着下一秒,余思归手机嗡地一震。
思归甚至都没来得及进入听雨的状态,暴躁地心想我有朝一日必杀尽凌晨短信的澳门银河赌场,然后将手机拿起来一看。
屏幕上一条微信。
盛淅说:「刚到家。
」
归归一呆,坏脾气地心想你这破少爷是绕了地球半圈回家的吧看在你周游世界了的份上归归我今晚就不打扰你的清梦了――然后把手机掖在脑袋底下,准备继续就寝。
但紧接着,第二条消息就咻地飞了过来。
盛大少爷的语气带着犹豫:
「余思归你门灯关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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