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
连喂几声听不见手机里有回应不算,还是一片盲音,叶母这才知道女儿挂断了电话。
她再次拨打过去,却怎么也打不通了。
她不由得骂道:“死鬼丫头的,敢挂掉老娘的电话,还敢不接老娘的电话!
等老娘去找得你,你就死!”
叶母话是这么说,可是现在她哪里有时间去找女儿,还要女儿死的?
孙家已经放出话来和他们叶家没完,贾家已经把他们叶家告上了法院,付家这又对他们叶家无情无意。
急的都似火烧屁股头了,她现在哪有时间和功夫去找女儿?更何况她连女儿现在,在哪都不知道。
就是知道女儿现在在哪,就是有时间和功夫找去女儿。
也不一定能很快把女儿找到,就是能很快把女儿找到。
不一定叫得女儿回来,就是叫得女儿回来,女儿也不一定会按照她的要求去做。
还不如不去找女儿,自己自亲出马的好。
因此打不通女儿的电话,叶母就不再打算去把女儿找到,希望用女儿那把钥匙,去开付少那把锁的了。
而是决定自己亲自去医院慰问付少,为了稳妥起见,叶母就先给她的本家哥哥,付父这个一省大员打个电话,探探水的深度和风声的了。
“哥,你在哪里?”
电话通了叶母叫一声哥,便问道。
“我在外面开会,妹子有什么事吧?”
付父在那头问,听得出他对叶母这个本家妹妹,还是蛮在乎的。
“对,妹子有急事要和哥说。
哥家的哥儿让人给打伤,住进医院,哥知道了吗?”
“知道了呀!”
“哥知道了,哥是怎么知道的?又是谁告诉哥的?”
“别问那么多了,哥现在很忙。
长话短说吧,妹子呀,你不该开那个比武招亲会呐!”
付父说,是张父打电话讲给他听,他儿子在叶家举办的比武招亲会上,让孙少给打伤了肾的。
张父话里话外都有拱火的意思,不用问就是希望,他们付家去找孙家的麻烦和弯子,好让张家坐收渔利的了。
连这点付父都听不出来,那他也就不配做一省大员的了。
付父自然不能把张父讲给他听的,还有自己怎么想的,都讲给叶母这个本家妹子听的了,这点定力也没有他也做不到这个位置。
“哥啊,妹子现在也很后悔,开那个生日比武招亲会呐!
妹子一心想与哥亲上加亲,可是有太多的人对妹子的女儿动心。”
“妹子没有办法才开这个生日会的,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样一种结果,伤了我侄子!”
说到这里,也不知用情太过,还是别的原因。
叶母换一个道:“哥呀,事情不出已经出了,哥得给妹子指条路,妹子接下来该怎么办?”
叶母边诉苦边说,话里话外都有让她这个,手握重权的本家哥哥拉她一把。
叶母不但把付少如何受伤,伤了又如何住进医院都给讲了出来,还把她的希望也都给讲出来。
却把贾少和孙少如何受伤,又如何住进院省略不讲出来。
不用问叶母省略不把贾少和孙少如何受伤,如何住进医院给讲出来。
是有其不可人的目的,那就是让她这个手握重权的本家哥哥,帮她对付孙家而拿到孙家的公司。
其实叶母不把贾少,和孙少受伤住进医院的事讲出来,张父都已经在电话里告诉付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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